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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捕快及时把白布盖了回去,冬羽还是眼尖地看到了四具尸体的样貌,虽然一阵反胃,但还是尽力冷静地告诉我:“大小姐,尸体竟是那日茶棚内的四人。”
“是他们?”
我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不由自主地往尸体处走近了几步,直到被捕快阻拦。
白布虽然已经重新盖好,但左右两侧尸体的手几乎整个露了出来,那两只手的手背上,无一例外都均有一个暗褐色,筷子粗细已结痂的窟窿,是了,那是那天沉奕的手笔。
他们怎么会死了呢?那会儿沉奕明明已经放他们走了,难道我们走了以后,沉奕又杀了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大仇吧。
冬羽跟上我的脚步愤愤不平道:“这几人嘴巴和手脚如此不干净,得罪他人,被寻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得也是,社会青年得罪的人多了,怕是不止我一个,也不一定就是我认识的人杀的,我怎么会往沉奕那儿想呢,这事如果和沉奕有关,那就关黎昱的事了,嗯,我觉得不至于。
“话是这么说,但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下一刻,一个灰衣中年男人被捕快领着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尸体旁边,掀开白布左看右看,除了叹气就是摇头,随后站起身来对旁边的蓝衣捕快道:“埋了罢,想是开罪了那位,查不了。”
蓝衣捕快也不墨迹,当即就点头答应,一秒不耽搁地叫了人来把尸体抬走,百姓们自觉地给抬尸人让开一条路,目送着四具尸体渐行渐远,灰衣男人也跟着尸体离开了现场。
“这人是谁?”
我顺嘴一句,自己也不知道在问谁。
旁边有围观路人也顺口答了我一句:“这位便是衙门的仵作。”
在场剩下的捕快一个个对着围观人群作疏散状:“诸位都散了散了,此案已结,没什么好看的,都各回各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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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现代属于特大伤亡事故啊,天子脚下啊,什么都没查呢,就这么结了?对这种办案方式,我简直不能苟同,我震惊地问冬羽:“你们这里的人办案都这么草率吗?就这么草草看了一眼尸体,就结束了?”
难怪都说黎昱是昏君,在他眼皮子底下,衙门都敢这么敷衍,这个国家还不垮才是奇迹。
我的声音或许有点大,被旁边的捕快听了去,那人转身过来一脸不耐烦:“哪里来的小丫头,口无遮拦,速速离去,否则拿你下大狱!”
“大胆!”
冬羽立刻就不同意了,脖子一梗就要和捕快争论,我怕一时他冲动搬出我的身份来节外生枝,暗暗拉住他。
“冷静,冷静。”
冬羽一口气憋在喉头里,最终没吐出来。
“你大胆!”
冬羽是没再说话了,捕快把冬羽那两个字听了进去,返怒斥回来。
“对对对,是我们大胆,我们的错,不该口无遮拦,但是这位捕快大哥,刚才的仵作大哥说四个流……四位逝者开罪了那位,不知道‘那位’是哪位啊?”
我一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座右铭,尽量不主动和人发生冲突,所以放低了姿态,哪知那捕快丝毫不买账。
“去去去,问这么多做甚,这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关心的事。”
捕快已经准备动手驱赶我们了,手上动作却突然一顿,脸上升起一股疑云:“我方才听到你们两个对此四位被害者颇有微词,你们认识?”
:()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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