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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叫唤惊得连声咳嗽,识春忙拿来件外袍给我披上,搀扶着我下床往前堂走去。
堂中上位的左侧坐着个身影,头上是嵌着金博山的通天冠,上身着皂袍,袍肩左右绣着日月各一,后领下有描金纹的星辰,下身着火纹绛色下裳,腰间革带上坠着白玉玄绶。
除了电视剧外,活着的皇帝我还是头一次见,我半垂着头走过去,不大敢睁眼瞧他。
我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跪在地上行了个礼,完事抹了把冷汗,和识春一块儿缩着脖子等堂上坐着的人发话。
许久,我都没有听见他出声,只听见白瓷茶碗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明亮的声音。
我偷偷抬眼去望,只见年轻皇帝的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他就是大魏的皇帝?
一个模样清秀的年轻人?
看上去约摸二十来岁的年纪,面上没什么表情,举手投足之间,贵不可言。
我刚到这边,并不习惯这些繁文缛节的规矩,跪了没多久,双膝就有些发麻,身体便忍不住抖了起来。
再一侧头看向识春,她倒是跪得稳如泰山。
直到一盏茶快要见底,皇帝才慢悠悠地发了话,“近来,身子可好些?”
“臣妹多谢皇兄关心,睡了几天,已经好多了。”
“听张太医来报,说你应是极度惊惧下气血逆乱,以致晕厥,又因气息过于微弱,才被错认成薨了,若非你及时醒来,险些酿成大祸。”
我乖巧地点点头,也不答话,总不能说我是起死回生的吧。
“朕已狠狠惩治了太医署的那几个,此番也是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俯着身子问:“臣妹不觉委屈,臣妹只求问皇兄打算如何处置驸马?”
端起白瓷茶碗的手在空中蓦地顿住,若不是碗内早已见底,恐怕还得泼出不少茶水来。
皇帝的表情掩在茶碗边缘,我看不真切,只恍然觉得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仅有漆黑的瞳仁环顾了一圈,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那波人,连带着识春全都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等众人走了个干净,堂内犹如死一般的寂静。
我摒着气,心里燥得如同火烧火燎般,想起以前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眼下我也体会到这是种什么滋味。
皇帝放下茶碗,掸了掸袍袖走到我跟前,把我从地上搀起来。
“朕知你咽不下这口气,朕也知是驸马有错在先,但你既身为大魏长公主,于情,你当知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于理,你也该明白,刘起此人对大魏有何用处。”
我晃晃脑袋,听得云里雾里的,前半句话我还能明白,皇帝这是在劝我要念旧情,可我毕竟只和刘起见过一面。
我扇了他一巴掌,他甩了我一肩膀,顶多算是两头扯平,实在谈不上什么情分。
至于这后半句,我压根听不懂,我虽初来乍到,还搞不清大魏的版图,可大魏好歹是个国,难道还要仰仗区区一个驸马?
我提起驸马,本意是想探听一下皇帝的主意,顺便找机会替他求个情,好让皇帝放他一码,以求他能活到我二十六岁那年。
但一听到皇帝这番话,我的好奇被彻底激起,于是打算将计就计,演出好戏一探虚实。
我福了福身,想想又觉得不够分量,照着识春的模样匍匐在地上邦邦磕了两个响头,心里一边暗骂我一个现代人哪里受过这种罪,一边装出虔诚恭敬地姿态。
“皇兄若不替臣妹主持公道,臣妹这番苦头也算白吃了。”
我扯起衣袖,像皇后捻帕子那般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嘤嘤哼唧了两声,又道:“臣妹是个女子,久居深宫,不知朝纲大事,臣妹只知,驸马刘起欺我辱我,断不能轻饶了他。”
年轻的皇帝重重叹了口气,刚想伸手扶我,顿了半晌,复又收回手去。
“朕还记得,大婚前日你在太极殿外跪了一整夜,朕不见你,并非是朕铁石心肠,朕是没有办法。”
“玉灵,你是朕的亲妹妹,与朕一母同胞,自是旁的兄妹比不得的,朕怎会不向着你好?”
“朕知你跪那一夜是为了求朕,求朕允诺你退婚,但你也知,这场婚事乃是先帝在世时就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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