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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库女飨乃五品女官职,每岁禄二百匹、六百石,你却瞧不上,执意留在驸马身边做个小小侍婢,到底是何居心?”
说到这里我即刻拍案而起,影木圆桌上的翡翠茶具被我一巴掌震得乒乓作响,我咬牙把手被在后头,偷摸着揉了又揉,这才缓下口气来。
我这一发火,身后春夏秋冬四个打地鼠似的一个个全跪了下去,异口同声道:“殿下息怒。”
识春道:“殿下如今还未痊愈,莫要为个下人再气坏了身子。”
知夏还火上浇油地添了句:“谁要是惹了殿下不痛快,拖到院子里打一顿便是,我知夏亲自去盯。”
姝婉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垂头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上的玉花钿碰巧正对着我的视线,随着她身体的抖动的幅度微微轻颤,像根银针一下下扎进我的眼里。
听到这刘起也明白过来我话里的意思,但他毕竟只是我的驸马,一言一行合该有些约束,于是只是拱手道:“殿下莫要再气,此事是姝婉不懂规矩,不明长公主好意,冲撞殿下,我代姝婉向殿下赔罪。”
他,刘起,堂堂大魏驸马,为了个婢女跟我道歉,还叫我不要生气?可见这个姝婉在他心中的分量,我不由越想越气。
“夫君此话何意?”
我缓缓坐回去,也不抬眼看他,只轻飘飘地说:“是怪我棒打鸳鸯,还是怪我小题大做?”
“我北人只知一壶配一盖,一夫合一妻,我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此番夫君若是再替她求情,那就休怪本公主翻脸无情。”
“皇兄此前才说,丹阳王该是得好好教导于你,如今你却为个侍婢叫我为难,不如就此禀告皇兄,请他来评评理。”
我这几句话虽音量不大,却是掷地有声,姝婉听到我搬出了皇帝老哥,当即连声求饶。
“长公主恕罪,长公主恕罪……都是奴婢一人的错,是奴婢不识好歹惹恼了殿下,求殿下只降罪奴婢一人,切莫怪罪驸马。”
姝婉一边说一边狂扇自己巴掌,呼得那叫一个力道十足,没几下两片粉嫩的小脸蛋就由粉转红,又鼓又涨。
哎,我在心底深深叹出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有些人总以为全天下只有自己最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非得逼着别人不给她好脸色看才行。
再看驸马刘起,他的眉头越蹙越紧,深得如同山川沟壑,半垂下的眼眸遮住瞳孔深处的暗淡,好似在极力隐藏着某种情绪,只有略微上扬的眼尾仍然将他出卖。
很好,他在烦我。
我本就不是为了赶走姝婉,只是想要刘起厌我,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我也懒得再陪他们演戏。
我仰起下巴看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扬扬手,“罢了罢了,下手这么狠,驸马该心疼了。”
“殿下,奴婢甘愿领罚。”
姝婉仍不敢正眼瞧我,半低下的那张小脸上鲜红一片,看得我都怪心疼的,没想到她年岁是小,对自己可当真下得去手。
够狠,将来必成大器。
我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深究下去,倒显得本公主不近人情。”
“看你如此忠心为主的份上,且先饶过你,将来要再敢出现在本公主的面前,看不打断你的腿。”
我故意撂下几句狠话说给驸马听,好让他深刻认识到我是个任性枉为,得寸进尺的主儿。
毕竟我这通往富贵之路的命数,可经不起一点儿折腾和意外。
“是,奴婢知道了。”
姝婉红着脸又磕了几道,这才一瘸一拐地回去了,那演得就像我真打断了她一条腿似的。
我掸掸身上的袍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一大早出府,去了哪里?”
刘起盯着姝婉的离去背影顿了半晌,适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同他说话,行了个礼道:“去了马场。”
“马场?”
我狐疑地看他,“你既不擅武艺,去那马场做什么?”
“微臣只是不会武艺,并非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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