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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话他没敢说,只道:“和双双一起回去,见了楚师兄,赵师兄,一起吃饭,一起玩,玩到很晚,便住了一夜才回来。”
提起他在仙门的朋友,鹤惊寒微微垂眸,有些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对不起。”
如果没有他,傅潭说应该会和他的朋友们,一直那么好。
鹤惊寒下意识伸手,惯性去拂傅潭说毛茸茸的头发,但这次,却被一道电流击中。
“嘶。”
他匆匆收回了手。
定睛一看,是傅潭说垂在身后的浅色发带,此时正散发着浅蓝色的荧光。
真是讨人厌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属于洛与书的那样讨厌的颜色。
“怎么了?”
傅潭说侧首。
“没事。”
鹤惊寒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伸手,魔气凝聚在掌心,一边与电流击中的痛感对抗,一边缓缓靠近发带。
本该轻而易举就破坏掉那讨人厌的法器。
没想到傅潭说嗷地叫了一声:“啊!”
他猛地扭头,质问:“鹤惊寒,你薅我头发干什么?”
鹤惊寒的手还在空中悬停着,正停留在傅潭说的背后。
像极了作案现场。
鹤惊寒张了张嘴,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他讪讪地缩出手:“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还好傅潭说没有追究,哼了一声,把自己头发扒拉到前面去了。
鹤惊寒盯着那发带,仿佛看见发带正冲他耀武扬威。
不知道为什么傅潭说头发会疼,鹤惊寒轻呼一口气,便没再动那发带,临走前问了句傅潭说:“你想要什么新婚礼物吗?”
“噗。”
傅潭说笑出声,“什么新婚礼物,你别逗我了,你要想送随时都可以,不必凑什么新婚。
我也不缺什么,礼物就算了,你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了。”
“帮你是应该的。”
鹤惊寒呼口气,迈出门,“晚安。”
“晚安。”
夜深人静,圆盘似的月亮挂上了树梢,洒下皎洁的月光。
傅潭说趴在床上,捧着属于重安宫的腰牌,照例向里面注入了一道灵力,然后等待那边的光幕亮起。
很快,洛与书响应了他。
光洁光幕浮现在眼前,对面赫然是洛与书的身影。
他在自己寝殿里,头发柔顺地垂下来,落在傅潭说眼里,蓦然多了几分恬静柔婉。
“怎么了?”
他声线依旧清冷。
只见光幕这边的傅潭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捧着脸,翘着脚,不知道在傻乐什么:“哎呀,好久不见呀,我亲爱的未—婚—妻洛千霜,有没有想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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