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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清还是得偿所愿地睡在了申烬的身边,在脖子上被贴了八百个隔离贴的前提下。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两个人却都没了睡意,弘清倒没什么,这些天他总是半睡半醒的,睡和不睡都没区别,申烬却不行,想睡却睡不着的感觉让她很头痛,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出去办事,头就更痛了。
闻着申烬身上的佛手味,弘清觉得浑身充斥着愉悦,以前听别人说过申烬的信息素很冲,可他闻来却刚刚好。
意识到申烬还没睡,弘清蹭了蹭申烬的肩膀,问:“睡不着吗?”
申烬懒懒地回答:“嗯…”
“那你能不能…”
“不能。”
申烬非常干脆地拒绝了弘清还没说出口的所有请求,力求把这小子的幺蛾子全部闷死在茧里。
“哼。”
弘清撅着嘴,闷闷不乐地把头埋了回去,小小声地抱怨:“我还没说干什么呢。”
申烬叹气:“可我什么都不想干,你听点话,我很累了。”
“哦…”
至此,小公寓里的夜终于安静了下来。
天亮后,申烬没能出得了公寓的门,不是她没起得来,相反,五点钟左右她就被热了起来,怀里的人烫得像块碳一样,申烬闻着八百个隔离贴都隔不住的味道,意识到弘清的易感期到了最后阶段。
好似黎明前的黑暗。
看着难受到不自觉哼叫的人,申烬感到一阵无力的心累,她也只是个还没经过人事的alpha,也从没有过oga,面对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别的ao在易感期时都有父母的指导,可这对ao两边的父母都靠不住。
“冷…”
烧到浑身酸痛的oga难受地哭着,看着他那可怜的小模样,申烬好似看到了自家弟弟的影子,顿时感到一阵心疼,赶紧伸手把弘清抱到怀里,用被子把人包了个严实,轻轻地问:“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早就没了意识的人哪能回答她,申烬急得不行,赶紧给全哥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申烬把弘清的情况简单地说了说,让全哥赶紧来接人。
全哥到底是岁数大些,也见过家里的ao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听完后便告诉申烬不用带弘清去医院,弘清现在就是个信息素喷射器,带着他跑在路上太危险,车门根本挡不住他的味道,能在家渡过易感期是最好。
“哎呀,第一次易感期,不会太难熬的,你给他个临时标记,他也会好很多,你不会还没标记过他吧?咬他啊!”
挂了电话的申烬抱着弘清愣了半天,看着怀里那张红红的脸不知所措。
半晌,申烬仰天长啸:“这特么下不去嘴啊!
救命啊!”
弘清觉得浑身酸痛,使不上一点力气,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痛,在半梦半醒间觉得忽冷忽热,他能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就是睁不开一点。
弘清好想张嘴告诉抱着自己的人,自己真的好难受,但他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过声音。
就在oga觉得生不如死之时,他忽然觉得后颈一阵温凉,好像有一阵夏风掠过。
oga的内心没由来地开始喜悦。
“呦吼~”
oga闭着眼在心里大叫一声,觉得连脚趾头都变得异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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