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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邀请他小坐的意思了。
谢洵之玻璃镜片后的眼睛弯了一下,笑着应了一声“好”
。
其实自打搬家以来,方宁过来的次数,远没有谢洵之多。
他一般都是选择下班之后顺路过来做晚饭,起初还会问方宁怎么不来,但久而久之,逐渐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搬出来住,其实好处有很多。
至少不用再想以前待在宋公馆里那样心有戚戚,跟他但凡有逾矩的亲密,总是担心会被第三人看到,即便两人真的坦坦荡荡,在旁人别有用心的注视下,也难免别扭、膈应。
倒像是现在这样,距离产生美,离开旁人目光的焦点,反而让日常交往也更加自如自在。
所以,即便中途谢洵之曾经旁敲侧击问过,要不要搬回去,都选择了义正言辞的拒绝。
搬回去没什么好,至少一个人住在外面,自由度简直爆表,想干嘛就干嘛,甚至还有充足的时间条件和空间条件好好筹备的PlanB。
晚上9点,周予然到家之后先洗澡,谢洵之则打开冰箱,将前两天买的蓝莓和树莓,也倒出来洗了一部分。
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放水声。
谢洵之重新打开冰箱,伸手摸了一下放在侧门那三瓶乌龙茶的瓶身,在光滑的塑料瓶身上准确地摸到三条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细短透明胶带之后,终于不着痕迹地弯了一下唇——
至少这段时间,在他加班的时候,没有不速之客上门拜访。
周予然洗完澡,谢洵之正坐在沙发上看邮箱里的财报,见出来之后一直皱着眉头用力摇头,问:“怎么了?”
伸手掏了一下耳朵:“我好像,耳朵进水了。”
谢洵之将手里的平板放到沙发几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躺下来,枕到他腿上。
周予然愣愣地站在旁边,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谢洵之很自然地在茶几斗柜里找出圆头的软棉签,粉棕色的瞳孔只是很平静地望进的眼睛。
“我又不是没躺过,以前我看书,我哪次不是非要挤过来?”
周予然被反问得噎了一下。
“我也说了,是小时候。”
更何况,这都是上初中以前的事情了。
想了想,好不容易找到拒绝的措辞。
“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谢洵之捻了跟棉签,漫不经心在指尖转着。
“还是,”
他若有所思地递一眼,“我在等别人专程过来替我掏耳朵?”
别人?
什么别人?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联想?
“过来吧。”
谢洵之在沙发上让出能够给躺下来的空间。
“叔叔替侄女掏一下耳朵而已,去瑞士前,我不是也这样躺在我腿上?”
“耳朵进水会发炎,到时候又要哭。”
周予然:“……”
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小时候是小时候。
老宅是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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