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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逆子!
真是翅膀硬了,还没有当上官呢,就如此嚣张。”
宋砚江气的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要摔,可看到这个珍贵的砚台时,叹了一口气又放下了。
“您不必派人找我,我这些时日没有出现,您果真不知为何?”
宋温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在温暖的春天听起来,竟然有些冰冷。
“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没空应酬,还是我妨碍你的?”
宋砚江瞪大了双眼,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宋温恒,他早已经一巴掌把他拍飞了。
“哼,你自己看吧!”
宋温阳扔到书桌上一张纸,上边写了满满当当的字,仔细一看,竟然像是官府的口供。
宋砚江只觉得大事不妙,他看着宋温阳,双手却拿起桌子上的口供看起来,越看,他越觉得气的慌,最后气的双手抖了起来。
“这个逆子!
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他人呢,去把他抓过来!”
宋砚江对着暗卫吼道。
“你的好儿子办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宋温阳看着宋砚江说道。
原来,这张纸上果然是口供,上边交代了他是如何被宋温恒收买,还有如何行凶杀人的过程。
“一个下人而已,死就死了,但是这逆子我也绝不姑息,他胆子真是肥了,今日敢杀人,明日就敢打老子了!”
宋砚江愤怒的说道。
他的气愤更多的是宋温恒随意杀人,至于死的是谁,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宋温阳嘲讽一笑,看看,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和伯,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下人!
“一个下人?和伯在你眼中只是一个下人?也对,我幼时高烧,就是这个下人摔断腿给我喊大夫!
我第一次出府,就是这个下人带我出去的!
我的生辰,也只有这个下人给我过生辰!
现在在你口中只是轻飘飘的一个下人?”
宋温阳步步紧逼,双眼猩红,那模样分明是要给和伯讨个说法。
“恒儿呢?你把他抓哪里了?你胆子肥了,敢去灵山寺抓人,你真以为皇上不敢对你如何?就算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太子呢?”
宋砚江生气不已,这兄弟两人,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把人带上来。”
宋温阳对着门外低吼一声,不多时,便有两个黑衣人驾着快要晕倒的宋温恒走了进来。
“恒儿。”
宋砚江看着宋温恒的模样,下意识的想要上前观察,却被宋温阳挡在了跟前。
“怎么,你儿子只是被我打了一顿而已,你就心疼的不行?那他若是惨死在你面前呢?”
宋温阳嘲讽的说道。
“你,你别太过分,他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弟弟!”
宋砚江也不怕被人听到了,他大声的吼道。
门口的婢女缩了缩脖子,此刻她多希望自己没长耳朵,若是被杀人灭口怎么办?“呵,我把他当弟弟?他有把我当哥哥?怎么,我中了榜首你不甘心了?不甘心你就去学,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
宋温阳走到宋温恒面前,抓着他的衣领问道。
“哈哈哈,我就:()高门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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