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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淼吓了一跳,明白事情肯定不小,否则爸妈不会这么慌乱。
她静不下来了,但隔着无尽时空,再担心也没用,索性开始收拾东西。
袁博文夫妇这边确实出了大事。
这天下了小雨,路不好走,没能按时到达先前约好的休息点,现在的停留点在一个山坡下,这里避风。
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郴州地界,在前往州府的路上,一路随行的难民比先前少了一些,但沿途经过的村落荒无人烟,不知道是被洗劫过,还是生计没了着落,村民全离开了,总之,一片荒芜。
这夜风大,轮到袁归守夜,他与庄家的几个家丁围坐在篝火旁边。
北风呼啸,光听声就让人心里发毛。
有个家丁嘟哝:“这鬼天气,也不知道明天还下不下雨?”
“依我看还得下,咱们到郴州至少还得三四天咯。”
行程的时间一再拉长,前路漫漫,大伙都觉得难,又说起沿途见闻,饥寒已经是寻常,半路上倒下的不知道有多少。
袁归一直没吭声,再骇人的事情他都见过,倒下个人算什么。
暖烘烘的篝火烧着,白天的疲乏上来了,有人打起了哈欠。
袁归踢了一脚:“跟我到那边转转吧。”
那人揉了揉眼,还没起身,又被袁归拉住了:“那边,是你们的板车吧?”
家丁定眼一看,惊叫一声:“坏了,有人抢车!”
篝火旁边坐着的另外两个家丁也站了起来,三个人叫嚷着朝板车冲过去。
袁归手慢了片刻,一个都没拉住了,急得跳脚。
他早得了袁博文的嘱咐,任何时候人都是最重要的,一辆拉货的板车能值几个钱?这一看就知道还有后手。
他连忙拿起地上的锣鼓敲起来,声音才起,就见到四面八方钻出了好些个人,各个手上拿着家伙。
有二个正冲他而来。
袁归眼见人就要到跟前了,只得丢了锣鼓,捡起了一旁的棍子。
袁博文跟谢云溪交待了几句后下了马车,手里拿着佩剑,瞧着过来的人就捅。
他下手很准,一剑就见了血,后面的人一时吓得不敢上前。
福伯手里拿着扁担,瞧着一个后脑勺就捶,那人惨叫一声倒地。
福伯护着念荟来到袁博文旁边:“老爷!”
袁博文盯着前面的人:“念荟上车!”
说着话,手里的剑也不好含糊,划伤一个上前的抢匪。
念荟掀开帘子就对上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匕,她心里一惊,差点叫出声。
谢云溪一把她拉进来,将手中的匕首塞到她手上,自己则又拿起了一旁的弓弩,搭箭拉弓,动作流畅。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夫妻俩为了找到能回家的办法,走南闯北去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不少险境。
当下里谁都没慌,一个在车上应对,一个在车下砍人。
庄家那边则乱成了一团,庄炜拿着佩剑护在女眷的马车旁,但他完全没有袁博文的从容淡定,此刻提剑的手都在发抖,好在他家的人多,很快聚拢过来。
另一辆马车一时没人看守,抢匪上了车,搬了东西就走了。
有家丁要追,庄炜叫住他:“回来!
保护好老夫人!”
已经得手的抢匪刺激了同伙,原本不敢上前的这会也猛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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