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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边吃边边往韩母擦干净的地上吐骨头,韩母只得一遍遍擦。
元青突然进门,神色紧张道:“主子,有消息传来,大军已经在路上了,两日后抵达。”
韩母眼睛一亮,儿子终于要回来了,她要想想怎么弄死这贱人。
元青满脸担忧,主子做的这些事情,等将军回来了怕是会被报复。
韩府的下人们原本是迫于银子和小命才效忠祁安,如今倒是真心想追随这个主子。
原来那个老阴比管家死了,新上任的年轻管家处事圆滑又公平。
只要干好分内事,没有人打骂他们,没有人克扣工钱,还时不时有额外奖励。
就连工作服和伙食的标准都提高了。
如今他们吃得好穿得好,少夫人钱多事少脾气好,这样的神仙主子哪里找?于是一听到韩修泽要回来,都为她捏了把汗。
万一他回来把少夫人赶走了,他们咋办?妈的,那吃软饭的小白脸咋不死在外面呢?祁安看出了韩母的激动,心中冷笑,也不知道回来送死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淡淡道:“知道了。”
看着祁安从容淡定的样子,元青紧张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他现在盲目相信祁安,只要主子不慌,那都不叫事儿。
韩母又盼星星盼月亮地过了两日,算算日子儿子今天就回来了。
她激动地一夜没睡,早上起了个大早,熟练地刷完了所有马桶。
然后她啃着馊馒头,心里一遍遍打着腹稿,等儿子回来了要这样那样告状,让他弄死那个贱人给自己出气。
晌午时分,韩母在祁安的院子里扫地,就听见元青禀报:“主子,大军已进城,将领们奉旨入宫面圣,将军立了战功也去了,眼下已经出宫,在回来的路上了。”
韩母一喜,扫把停了,竖着耳朵偷听。
元青停顿了一下又道:“听说,因为老夫人的事情在都城传扬太过,就连宫里都有所耳闻。
圣上觉得此事太过伤风败俗,于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不但没赏将军反而还降了一级,让他回来好好闭门思过。”
韩母如遭雷劈,惊愕地怔愣在原地。
这半个月她被关在府里耳目闭塞,她都忘了,那贱人还派人往外散布了许多她的谣言。
已经害到她儿子的前程了吗?儿子本来是四品武将,辛辛苦苦打了三年仗,还立下了战功,结果啥奖赏没捞到,还降成五品参将了。
韩母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底。
她太过恍惚,都没听到元青继续说,外面传将军在马背上还抱着个女子,两人举止亲密,百姓议论纷纷。
元青正为主子愤愤不平,少夫人守了三年活寡,吃了多少苦头,他打仗居然还不忘找女人。
突然耳旁传来红豆的呼声:“小姐小心。”
元青一转头才看见,韩母一脸恨意,举着扫把的木杆,疯了似的往祁安头上打去。
“贱人,我要杀了你,你害苦了我儿子啊,我杀了你……”
元青大惊,想去挡,祁安出手如电,一把握住韩母的手腕,咔嚓一折。
紧接着飞起一脚,韩母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门外的青石板地上,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没了厚厚脂肪的缓冲,祁安听声就知道她尾椎骨断了。
阿塔认真科普:“减肥需适度,脂肪关键时刻能保命。”
恰好这时,门外来报:“少夫人,将军回来了。”
祁安拍拍手,往外走去,吩咐元青:“处理一下。”
元青一震,主子的考核来了。
他眼睛一转,吩咐下人:“去请个最贵的大夫来,对外就说,管家死后,老夫人伤心欲绝茶饭不思,今日乍听闻将军被贬的消息,心神恍惚之下重重跌倒,昏迷不醒。”
“是,小的这就去。”
元青吩咐完,就快步去追祁安了。
回府路上,韩修泽骑在马上,身前圈着一个一身白裙的娇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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