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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还有脸倒打一耙指责他就跟他姥爷那边儿的人亲!
呵,无耻的人总有一万种借口来展现他们的无耻。
“班长?班长!”
周宇宁伸手在程砚初眼前晃了晃,“你想啥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你挑中了这副吗?”
程砚初忙朝周宇宁手里正拿起的一副对联看,点了点头,“这副不错。”
“但是这副也不错。”
周宇宁又示意他看旁边的一副,“我有些挑不出来了,你帮我选吧。”
这春节集市上的对联可太多了,他有选择困难症,挑得眼花缭乱的觉得各个都好,要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程砚初就仔细看了看,对比了下,指了指旁边这副,“这副更好,烫金的字更大一点。”
“没错。”
周宇宁就一点头,又看了看他手里刚放下那副,“但是上下联的内容,好像没这副好。”
哎呀好难选啊!
他又惦记着那副的烫金字大一点更好看一点,又舍不得这副的词句更好听一点,新年对联嘛,吉祥话说得福气满满这一点很重要的,尤其是要贴小卖店门口的这副,讨个吉祥好意头还要招财广进呐,比贴家里大门房门的更重要。
周宇宁在两幅对联之间来来回回难以抉择,二选一真的好难,哎呀,他要是个大富翁就好了,他就allin,抉择什么抉择,他都要!
“那就两副都要了。”
程砚初说。
“不行不行!”
周宇宁忙一把按回他要掏钱的手,“我有经费!”
他对老板说,“就这副吧!
还有我之前挑好的,老板都帮我装起来叭。”
对联摊儿老板接过他的钱,一脸不耐地抖了个塑料袋,一把将几副对联塞了进去,朝他身前一扔,“怎么你一个小小子买个东西,比女的还磨叽!”
周宇宁就脸上一烧,忙低了头,跟做错事似的忙去捡那个塑料袋,刚要走就听见程砚初对老板说:“他们几个不也挑了半天了?老板怎么不说他们?”
他下巴一指旁边的两三个中年大老爷们。
“我们买了大中小共五副对联,还有贴窗户上的剪纸,就最后这副挑久了一点,”
程砚初下巴一指那几个大老爷们,“他们挑了这么半天,可一副都没买呢,咋没听见老板你滋啦他们啊?”
对联摊儿的老板顿时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大过年的买对联是喜庆事儿,人别人家摊主都喜气洋洋乐呵的,怎么就你态度这么不好?我们花钱买东西还要受气?要被人看人下菜碟?老板,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吧?”
程砚初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质问老板,没有很高声也没有疾言厉色,但沉静的脸沉静的言语,就是莫名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一下子令闹哄哄的年货摊儿都似乎降了点儿分贝,引来周围人都朝这边儿看。
刚还一脸不耐拿话刺周宇宁的老板忙一张脸笑成了花儿,在那儿连连摆手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还拿了一张小剪纸塞周宇宁塑料袋里了,说是送他们的!
还说了两声新年好!
程砚初这才被周宇宁一拉着,走了。
“他就是看你是学生,脸嫩,斯斯文文的好欺负,就看人下菜碟。”
程砚初心中火气犹未平,“买个对联都能碰上看人下菜碟的,晦气!”
周宇宁就一搂他胳膊,大大的笑脸凑了上来,有点儿稀奇地朝着他嘻嘻笑,“呀,我们班长今天好像火气有点大嘛。”
他又摇了摇程砚初手臂,“这种看人下菜碟的人多了,出来买东西嘛总难免遇上一个两个的,还有那种莫名其妙就冲你恶声恶气的呢,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刚那个,”
他朝班长眨巴眨巴眼,“估计在家刚被他老婆揍了,揍得他满地找头,气儿不顺呢。”
程砚初被他一句话逗得又扑哧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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