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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猫儿摇了摇头,努力睁大眼睛看了看四周,咦?他们已经回到学校里了?
不是在KTV唱歌吗?在给班长过生日啊。
生日这么快就过完了?他们回来了?
噫,他是怎么回来的?周宇宁揉了揉自己额头,怎么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他们呢?”
周宇宁环顾四周。
被冬日夜晚寒凉的晚风吹了吹,意识稍稍回笼了一些,但口齿仍然缠缠绵绵说话不清。
好在他说得再不清楚,程砚初也能秒懂他的意思。
“我们大家一起打车回来的,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周宇宁点了点头,明白,班长需要背着他这个醉鬼嘛,走得慢,就让他室友们先回寝了。
“冷不冷?”
程砚初给他紧了紧扣在脑袋上的大衣帽子,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拉链呲溜一下整个拉开,然后将人整个儿往他怀中一搂,羽绒服一包,把周宇宁包在里面包了个严严实实。
被包在里面的周宇宁立马习惯性地朝里面拱了拱钻了钻,脸在人胸膛处的毛衣上蹭了蹭,蹭了好几下忽然一顿猛地一呆!
他忘了!
还当是他们初高中的时候呐!
初高中时每年冬天,放学时他俩一起等着公交,等啊等公交就是不来的时候,班长都是这样拉开他的羽绒服,将他整个人往里一包。
他就像现在一样,往里钻啊钻,脸也埋进去,包在班长的怀里面,可暖和可暖和了,风再冷雪再大也不怕……
想起那样的寒冷冬天,记忆最深刻的都是班长温暖的怀抱……
周宇宁把脸又朝班长的胸膛上埋了埋,白鹭市的冬天远没有东北那么冷,没有那么冷那么大的东北风,更没有漫天的鹅毛大雪,他却依然想赖在人怀里,依然一如既往地如此贪恋班长怀抱的温暖,埋在里面就永远也不想再出来……
“刚才冷,现在不冷了。
你不冷吗?”
周宇宁在被防护住的温暖怀抱里支棱起脑袋看他,“你怎么、怎么不催着我快点儿回去?你是不是冻傻了!”
程砚初噗嗤一乐,隔着羽绒服在他背上拍了拍,“我不冷。
你酒喝了那么多,这会儿是不是难受劲儿上来了,想在外面站一会儿?那咱们就站一会儿再回去。”
他看了眼手表,“离关寝时间还有一会儿呢。”
周宇宁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嘟囔:“你总是这么惯着我。”
他想在外边儿站一会儿就陪着他站,也不嫌冷。
程砚初笑了一声,磁性好听的声音从他脑袋顶传来:“我不惯着你谁惯着你,你想让别人惯着你?我可不答应。”
“你这辈子啊只能有我一个人惯着你,我赖上你了,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惯着你的权利,谁也不行。”
周宇宁本人还不知道,程砚初这波霸气宣言,跟他醉醺醺中先变相跟班长表白了一波有关,只当他还跟以往一样,隔三差五就要表表白,宣告一下领主主权。
可此刻听着班长这样的霸气宣言,他忍不住鼻子一酸,没法儿像往常那样狠心拒绝他,无情击碎他的“美好幻想”
。
大概是被白茶刺激到了,周宇宁心想,此刻听着班长这些情话,他脑子里忽然就不受控地冒出一个很坏很坏的念头。
——与其想方设法地把班长往外推,让他跟女人结婚之前可能会被别人骗,很可能被那些不守男德的渣同感情骗子骗到手,骗去跟别人谈恋爱上床充当别人愉悦身心的炮友,给那些该死的渣同提供情绪价值,然后利用价值被榨干后,就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他给踹了!
周宇宁的拳头硬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控制不住地心头冒火!
与其那样,那还不如让班长跟自己谈呢,至少自己肯定好好对他好好珍惜他,不到他结婚那天不会一脚踹了他,去点什么外卖搞什么双飞三飞四五飞的。
啊啊啊那些乱飞的都给爷去死!
“你要小心白茶!”
周宇宁忽然语气严肃对程砚初说,“他不是个好鸟,他是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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