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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前,前一阵子吧。”
潘国庆突如其来的结巴让朱飞鹏的警觉心顿起,他站起身,一把拉开潘国庆遮掩的手,扯下棉衣领子,仔细打量着他的伤口。
三道血痕自他后颈划过,一直延伸到耳边,深约一毫米,旁边的皮都翻了出来,看来伤得不轻。
朱飞鹏冷笑一声:“你自己抓的?下手真重啊。”
他一只手压住潘国庆的肩,另一只手拧过他的胳膊,强行将他的手掌举至眼前:“你没有留指甲,怎么可能划得这么深?”
潘国庆的心跳陡然加快,惨叫一声:“警官你轻一点,就是因为划得深,所以我剪了指甲。”
何明玉心细,观察片刻皱起眉毛:“刚剪的指甲?我看你这指甲边缘粗糙,恐怕不是剪的,是你有啃咬指甲的习惯吧?”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潘国庆脑子飞快运转,胀红着脸说:“那个,警官你们就饶了我吧。
这是我和萍芳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她一兴奋挠上来的。”
“撒谎!
赵青云身上没有伤痕,翁萍芳并没有这样的癖好。”
赵向晚敏锐的观察力、朱飞鹏的强势逼问让潘国庆慌了神,刚才还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警察突然变得凶悍起来,潘国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努力想要描补,没想到越说漏洞越多。
“那个……是夫妻情趣,翁萍芳就是对我喜欢这样,你们别再追问了。”
潘国庆挣扎了一下,头顶上的棉帽滑脱,露出一个大光头。
大冷的天,剃个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案发现场只发现翁萍芳、赵青云的毛发,何明玉内心的怀疑更深。
不过,这都只是怀疑。
赵向晚目的达到,默默将笔录本合上。
只要引得朱飞鹏、何明玉对潘国庆产生怀疑,后面查起案来就会轻松许多。
从潘国庆家中出来,何明玉与朱飞鹏都看着赵向晚。
“赵向晚,你怀疑是潘国庆杀了人?”
“他不是没有作案时间吗?”
“对呀,就算我们怀疑,但他没有作案时间。”
赵向晚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说:“走,找钱振业了解情况。”
朱飞鹏已经默许了赵向晚的主导地位,三人问了钱振业的住处,顺便也调查了一下他与潘国庆的关系,得到的信息很有意思。
“以前也没见他俩关系有多好,倒是这一回潘国庆出差回来之后两个人走得挺近的。”
“钱振业在厂里开大货,但是他好酒,背过几次处分。
要不是因为资格老,只怕被开除了。”
“呶,就是那。
钱振业资格老,分的是厂里最早建的平房,最东头那两间房就是他家,地坪里停的那辆货车就是钱振业的。”
赵向晚问:“货车是厂里的吧,怎么停在家属区?”
“按规矩是应该送完货之后将车交回车队,不过说是这么说,钱振业经常会开回家来。
我们要是办年货东西多,偶尔也会找他帮帮忙。”
赵向晚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台货车,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对朱飞鹏说:“我们等下再来见钱振业,先到大门那里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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