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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擦了一把汗:“姑娘,要不咱休息会吧。”
陶夭夭拍了拍手:“老板,我们可是付了钱了,怎么,你输不起?”
老板干笑了一声:“这谁能想到姑娘你,连中二十枚呢?”
这投壶的规则是二十文一枚,陶夭夭投了二十枚,便要付他四百文钱。
可是按照他们约定的算法,她所赢的钱已经远远超过了所付的钱。
老板不顾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一个箭步上前去抱住了箭壶,生怕陶夭夭再投一枚进去。
背对着她们掰着手指在那里偷偷的算。
越算瞳孔扩得越大,嘴巴也张得越大。
玉罗催促道:“老板,你方才定下的赌约还算不算数了?”
老板一脸猪肝色的转过头:“姑娘们手下留情,饶了小的吧,不能再玩了,再中一个就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话里还带着哭腔。
张如莺和苏洛洛捂嘴偷笑。
张如莺道:“陶姐姐,你真打算让他付一百零四万八千五百七十六文钱?”
听到这么大的数额,玉罗有些懵,一脸认真的竖起了十只手指:“一加一,二加二,四加四,八加八哎呀,什么呀,如莺你怎么算的?”
张如莺捂着嘴将她的手指一捏:“手指不够用了吧?”
陶夭夭只知道这样的算法到后面就是一个很夸张的天文数字,但是具体多少她自己也没概念。
听张如莺这样一说,再看看老板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
苏洛洛问她:“你打算怎么解决?老板都快哭了。”
这时在一旁围观的群众们也跟着在背地里算了起来。
“唉呀妈呀,这怎么得了。”
还有那拱火的:“姑娘,再投一个吧,看样子二十枚不是你的上限啊。”
“是啊姑娘,再投一个,这枚羽箭我替你买,再赢了分我一成就行。”
“得了吧你,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你怎么不去抢?”
“这可比抢有意思,抢那不就是犯罪了吗?”
陶夭夭开口:“忘了说了,上限是十枚,十枚往上的从新开始再另算。”
张如莺顺着陶夭夭的话道:“那要是这样算的话,老板您付她两千零四十八文便是了,再给你抹个零,二两银子,如何?”
玉罗又掰起了十只手指,开始一本正经的算了起来。
老板千恩万谢:“姑娘是好人呐,谢姑娘们不杀之恩。”
恨不得跪下来磕几个响头。
四个人带着丫鬟在老板感激涕零的目送中离开了投壶摊位。
老板看着她们的背影甩了一把汗:“天外有天啊,下次再不能这样夸下海口了。”
旁边的摊主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她们四个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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