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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你的信?”
我轻声问,不想打断他。
科拉姆摇头,头依然低垂着:“那时她病了,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又染上天花。
也许她本来想晚点回,回信这种事很容易搁在一旁。”
他不带笑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表情松弛下来,显得一脸苍凉,“一年后的圣诞节,她就过世了。”
科拉姆直直看着詹米,詹米也坦然迎向他的目光:“后来你父亲写信告诉我,他要把你带去给杜格尔,希望你之后到理士城堡跟着我受教育,那时我有点惊讶。”
“那是我父母结婚时同意的,让我由杜格尔抚养,然后待在你身边一段时间。”
风吹得落叶松枯枝哗哗作响,詹米和科拉姆不约而同耸肩抵抗突如其来的寒意,着实反映了他们一家人有多相像。
科拉姆见我发觉他俩做出相同动作而微笑时,也扬起唇角,会心一笑。
科拉姆对詹米说:“是啊!
不过约定值不值得信赖,完全要看承诺的人是谁,我那时不了解你父亲。”
正当科拉姆开口想继续说下去,但似乎又重新斟酌了一下。
墓园的寂静取代了谈话声,沉默填满了无言的空隙,仿佛刚才他们从未开口。
最后,詹米再度打破沉默。
詹米问:“您觉得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我隐约感觉他的语调像好奇的小孩,因为年纪轻轻就失去父母,对父母只有年幼时的印象,所以想从其他线索认识自己的双亲。
我了解这种冲动,我对父母有限的认识完全来自兰姆叔叔,我问他问题,但他的回答只有寥寥数语。
兰姆叔叔并不擅长分析人的个性。
然而,科拉姆却是个中好手。
“你是说他的样子吗?”
科拉姆仔细看着外甥,然后饶有兴趣地咕哝一声。
科拉姆脸上挂着有点勉强的笑容说道:“小子,照照镜子,你会看到一张像你母亲的脸,然后看到你父亲那双该死的弗雷泽猫眼回望你。”
科拉姆伸个懒腰,换个姿势,在爬满地衣的石凳上舒展身体。
科拉姆习惯性地紧抿双唇,不愿透露身体不适,我明白了为什么他的鼻与唇之间有深深的刻痕。
待科拉姆调整得舒服些,又继续说下去:“不过,回答你的问题,我不是很喜欢他,他也不是很喜欢我,但我很快就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
科拉姆停顿了一下,接着非常轻声地说,“詹米,我知道你也一样。”
詹米表情没有改变,但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只有像我这样熟悉他的人,以及科拉姆这样观察入微的人,才察觉得到。
科拉姆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我才希望和你谈谈,小伙子。
你知道,我得决定理士城堡的麦肯锡族是追随詹姆斯国王,还是追随乔治国王。
也就是说,我该和认识的魔鬼打交道,还是和不认识的魔鬼打交道。
但无论如何我必须下个决定。”
科拉姆苦笑。
“杜格尔……”
詹米刚开口,科拉姆手一挥打断他,不耐烦地说:“哎,得了,我知道杜格尔怎么想,我这两年都在担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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