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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哭?”
萧允昭不顾她的挣扎,强行锁进怀中。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拇指抹掉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儿。
他自认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甚至不介意施压逼迫,对她却屡屡硬不起心肠来。
宫落云腰间使着劲儿,一双手不依不饶的在他胸前推拒,可总也敌不过他的霸道。
青竹香混合着画舫中极淡的龙涎香,将男子身上雄性的味道化作阳刚的温柔,一层层的将她包围。
宫落云忍不住捂着胸口,心跳得异常快。
怎么办?好像快要守不住了。
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子,也不催她。
只见着她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睫轻抬,贝齿扣着唇,时而松时而紧的,那样软嫩的唇瓣被这样蹂躏,叫他有些不忍。
宫落云的眸色时而闪烁犹疑,时而明亮如春,着实是为难她了。
也是,她还不到十六,这样的事要她决定实在是难为了些。
带着薄茧的手小心翼翼的捏着她的下颚,瞧着宫落云眸底有着隐隐的冲动,还未启唇便又缩了回去。
不着痕迹的一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孤不会逼迫云儿,但至少给孤一个机会,莫要拒绝好不好?”
放轻了嗓音,亦添了几分诱人的温柔。
“可、可伯父伯母都说殿下并非良人······”
宫落云想着伯父伯母的告诫,虽不曾说明缘由,但也知道他们是绝不肯她嫁入皇宫的。
萧允昭不经意拧了拧眉,母后如此说,宫家亦如此。
他既不如四弟那般姬妾如云,性子虽冷了些却也算是谦和,即便抛开太子之位,在都城男儿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怎的就并非良人?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她婉约顺从,才情难掩,容貌更是出尘。
即便宫家受父皇忌惮,但她是相府独女,虽父母双亡却也受宫家上下疼爱,到时入了东宫断不会委屈,以后便是皇后之尊。
依着宫家对她的宠爱,亦可牵制宫家一二,即便他们之间无情,父皇与母后也该牵线才是,又为何总是阻止他们?见怀中女子不语,却不知不觉的放软了身子,萧允昭面上一哂,将她护得更加紧了,温和道:“那云儿呢?”
“我、我·······”
宫落云看了看萧允昭,又看了看缠在她腰间的胳膊,眸中紧了紧,咬牙道:“我········”
忽然一阵谈笑声闯了进来,一室的旖旎荡然无存。
该死!
萧允昭眉头死死的打成结,心中不禁啐道哪儿来的狗东西!
透着纱帐向外望去,身上的阴郁之气吓得宫落云身子一僵,可后背上异常温和的安抚又让她放松了些。
“夏信!”
就在萧允昭叫了夏信来要去看看外面是哪个不长眼的,却陡然腰间一紧,怀中被软绵绵的一团填得扎实。
萧允昭垂眸看着一头扎进他怀中的云儿,笑了笑,便听到胸前一阵闷闷的咕哝:“是柳可嫣她们。”
萧允昭向外一看,果然,那艘长长的画舫上,皆是女子,透过纱帘望去,亦可看到柳可嫣的半张脸,似乎还有······韩安茹?眸色一沉,眸间微微隆起,却摆了摆手,示意夏信不必露面。
“怎、怎么办啊?会不会被发现?早知道就不来了!”
宫落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本来因着被打断而生了怒意,此刻倒不那么生气了,反而对她起了几分欺负的心思。
顺手解了她的发带,任由一头青丝披散开来。
“殿下!”
五指没入她的发间被掌住后脑,原本惊慌失措的小脸因着一头青丝任意披散下来,更显的柔弱且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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