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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又躺倒了,用一种很轻地、几乎已经坠入梦乡的声音道:“我有两个人格。”
许明渊的警惕和防备似乎全部都用完了,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另一个人面前睡着了,而那人还刚刚被他用刀威胁过,完全不担心对方趁机报复他。
“怎么就这么没有防备心呢。”
侯涅生笑着走到许明渊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看着他,勾人的桃花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冷得像是隆冬的深潭,平静的冰面下是无尽的深渊,一旦破裂便得将人轻易溺毙其中。
见许明渊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他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节不停轻触着向下划动,当滑到脖颈的时候似乎下一秒就能张开五指,狠狠地掐住,然后将两人的身份彻底反转。
可侯涅生没有,他的手指又停在许明渊脖颈的勒痕处,那里青紫泛黑,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疼,眼眸里的深潭破冰消融,变得深情婉转。
有一瞬间,侯涅生想直接将许明渊身上的勒痕抹去,实在是太扎眼了。
但是不行,侯涅生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只是陌生人。
“陌生人。”
侯涅生默念一遍这三个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了,转手给许明渊盖好被子,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你才会对我有点防备心呢。”
说完,他站起来伸手抹去自己颈间的血渍,若是许明渊还醒着就会惊奇地发现,那伤口竟已消失不见了,连个疤痕都没有,有的其实只是先前流出的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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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涅生对这点毫不意外,他指尖轻轻划过颈部,在相同的位置重新留下伤口,伤口像是定格般连血都没有流下,似乎只是为了骗过某人而存在的。
染血的白衬衫脱下,他将胸前的伤口同样处理后才换上新的衬衫,坐在椅子上阖上眼,装出睡着的模样。
一夜无梦,当阳光重新照进庭院时,许明渊睁开双眼,他的人格再次转变,属于白日的冷漠占据全部。
他掀开被子下床开始换衣服,理都没理坐在椅子上的侯涅生,但对方似乎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醒了过来,然后睁开眼就再也合不上了。
许明渊赤裸上身,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下,清晰的锁骨上带了点粉,腰肢纤细却不羸弱,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整体看起来流畅而不饱满,在阳光下将青年人独有的青涩感完美描绘。
可大片青紫的勒痕又将这一幕破坏,显得极不协调,除了手腕和脖颈,连腰腹,手臂上都是,一圈又一圈,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扎眼,就这般赤裸地暴露在光下像是刚经历过某种变态的性爱,让人脸红羞愧。
好在白日的许明渊没有这种奇怪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又要脱下裤子,好在被侯涅生及时阻止,他道:“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许明渊平静地回道:“知道,换衣服。”
“这里还有人呢。”
侯涅生用眼神暗示道。
“我知道,但我们都是男的。”
许明渊说着又要脱裤子。
“停——”
侯涅生深吸口气,直白提醒道:“我喜欢男的,你能不能”
“那你喜欢我吗。”
许明渊依旧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说完后一脸冷漠地反问道:“同性恋跟异性恋不一样吗,还是说不一样,你见到个男的脱衣服就会有”
“停!”
侯涅生再次打断许明渊,别过脸去又闭上眼,再次深吸口气无奈道:“你换吧。”
许明渊眨两下眼睛,扭头望向侯涅生紧闭着、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眼,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小事。
他不急不缓地将衣服换好,把衬衫最顶端的扣子扣紧,堪堪盖住脖颈的勒痕,回头见侯涅生还紧闭着双眼,才道:“我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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