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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落月宫处,四周氛围愈发显得阴森可怖,宫门紧闭,墙上红漆因久无人照管,经多年风雨冲刷,大片大片地剥落,斑驳陆离,好一副破落之相。
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也是懒懒散散的,见冯嫽过来,才匆忙挺直了身子,却仍难掩吊儿郎当的模样,只随意看了她一眼,便放行了。
承福在冯嫽身后,对着侍卫一个劲儿地作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嘴里嘟囔着:“有劳二位了,咱家殿下此番前来,实是有要事在身,多亏二位通情达理呐。”
那两名侍卫原本只是随意敷衍着,见承福如此,其中一人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赶紧进去,赶紧出来,别在这儿啰嗦。”
冯嫽并不理会,只望着眼前荒芜至极的景象,伴着那扬起的灰尘,一步一步缓缓走近了宫殿。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那木门,“吱呀”
一声,划破了这死寂,惊得梁上几只沉睡的蝙蝠扑腾着翅膀,在昏暗的屋内盘旋起来。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霉味,杂物散了一地,桌上还有未燃尽的蜡烛,那烛芯碳化后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承福捂着鼻子跟在她身后,抱怨道:“殿下,这地方这么久都没收拾了,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去把后面的窗户打开,通通风,味道便散了。”
冯嫽说着,目光落在那满是斑驳痕迹的墙壁上,也不顾灰尘落在袖上,伸手便去摸。
承福虽心有嫌弃,却也乖乖听话,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绕过满地杂物,朝后窗挪去。
那窗户的插销早已锈迹斑斑,他福费了好大的劲儿,憋得满脸通红,才“嘎吱”
一声将其推开。
刹那间,一道刺目的光线从窗外射进屋内,驱散了些许昏暗与阴霾。
冯嫽看清了墙上的划痕,皆是指甲深深抠入墙面划出的,长短不一、深浅各异,有的甚至微微泛着暗沉的血褐色。
荣嫔真的是病死的吗?
冯嫽凝视着这些触目惊心的划痕,仿佛能看到一个女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孤独而绝望地挣扎。
这绝非病弱之人所能留下的,分明是在极度痛苦与绝望之下,拼尽全力的挣扎。
“您究竟遭遇了什么?”
她轻声自语。
“去去去,一边去。”
承福挥着手打发围着他飞来飞去的蝙蝠,忽然瞧见一幅画,忙招呼道,“殿下,这儿有幅画!”
冯嫽快步走到他身旁,只见那画挂在墙角,半掩在掉落的墙皮之后,被灰尘厚厚地覆盖着,若不是有光线斜射进来,还真难以发现。
画上的人像因灰尘覆盖,轮廓有些模糊,承福疑惑地皱起眉头,凑近仔细端详:“殿下,这画的是谁呀?”
冯嫽一见画中人,身子猛地一震:“这是大月氏如今的首领,慕容弄。”
此人也是荣嫔慕容珠同父异母的哥哥。
宫妃私藏男子画像,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举,况且还是异族,若是被那别有用心之人知晓了,势必会被渲染成通敌叛国的铁证。
难道荣嫔就是因为被发现了此事,才失了荣宠,被禁锢在这落月宫中?
不对,若真是如此,那这幅画早就该被销毁了,怎可能还留存至今。
冯嫽指尖轻轻摸上画中人身上的配饰,手稍稍一移,便摸到了一个轻微的凸起,顺着摸下去,感觉像是一个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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