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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祜也在想,他的父母在何处,是不是在某个地方等着他,盼着他回家。
午休后,卢月照拿着一本话本出了门,走了约莫半盏茶,敲开了一家门。
“来啦!”
开门的是一妙龄少女,与卢月照年岁相仿,身量比卢月照矮些,小家碧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很爱笑。
她叫周媛,是卢月照自小的玩伴。
“梨儿,就知道是你,”
周媛笑弯了眼,“快进来!”
两个人进门就钻进了周媛的房间关上了门。
“马大娘出去了?”
卢月照问。
“对,我娘去村东边看张婶子的新娘子鞋样了,她家不是一个月前刚嫁了女儿嘛。”
周媛接过卢月照带来的新话本翻着。
“看来周大娘已经开始给你准备嫁妆了,我们媛媛要嫁人啦!”
卢月照摸了摸周媛圆圆的头顶。
“你可别笑话我!”
周媛拿胳膊肘顶了顶卢月照的手臂,眼睛却一瞬也不移地盯着话本。
“怎么样,选定哪家了?”
卢月照问道。
周媛合上话本:“不是王家就是赵家,左不过就是这两家。
王家的小儿子是个秀才,家中父母都在,他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赵家的儿子是独子,父母也在,没有功名,做些小生意,家境殷实些。”
“你想选哪个?”
“这两个人我都没见过,连他们是圆的是扁的都不清楚,全都是听媒婆说的。
不过,我娘托人去打听过,说王家除了小儿子有个功名那是家徒四壁,他前面的哥哥娶媳妇要下聘礼,姐姐嫁人要带嫁妆,到他这里实在是没什么余钱了,可他读书倒是用功,年纪轻轻就成了秀才,只是,他娘仗着儿子功名在身待人刻薄得很,相反,赵家父母倒是憨厚人,很明事理。”
“听大娘的意思她是偏向赵家了?”
“我娘她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她一是希望公婆明事理,这样我会少受些委屈,二来希望家境殷实些,她穷怕了,希望我能好过些。
她说,我要是嫁到王家名头上好听,是个秀才娘子,别人是会敬我三分,外头是好看了,可内里要受婆母的气,手上还没银子,要苦苦陪着夫君熬上小半辈子也不一定有赵家的家财,虽然那赵子路人是矮了些,但听说也是个憨厚老实的,长相也算周正。
我觉得我娘说得有道理。”
周媛笑着回答。
周媛的父亲早早过世了,是她娘亲马氏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马氏怕女儿受委屈也未改嫁。
周媛从小就很听母亲的话,凡是马氏说的话就没有不依的,她知道母亲一个人把她养大不容易,她从来不愿意伤母亲的心,包括她自己的婚事。
卢月照捏了捏周媛圆嘟嘟的脸蛋儿,“好好好,这个赵什么?哦,赵子路哪哪都好,媛媛迫不及待想嫁了对吧,可是,先皇驾崩,民间二十七日不可婚嫁,你就算再想嫁也要等着。”
“什么呀,我才不想嫁人,嫁了人就要离开我娘,离开你,恐怕连话本都不能常常看了。”
周媛摸了摸手里的话本,神情有些沮丧,卢月照心里也有些伤感。
嫁人后总归比不得闺中自在,从前,小姐妹能天天待在一处,哪怕不说话,就这样一起也是好的,等一方嫁了人,或是两方都嫁了人,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留给自己和对方的时间就少了许多,想见却见不了,若是隔得远些,往来不便,或许渐渐地也就不相见了。
“怎么会,等你成了赵家少夫人,想看多少话本没有,等过些日子再把你娘亲接去,至于我嘛,苟富贵。”
“勿相忘!”
周媛接上话。
两个闺中少女相视而笑。
好友之间闲谈往往一个话茬接着另一个,有时上一瞬抱头痛哭,下一瞬就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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