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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将刀锋抵在他冬袄上,来回磨蹭,“那正好,我倒想瞧瞧他们怎么不放过我。”
砍刀来回挥了几下,李耀祖便被吓哭了。
秦殊做得并不隐蔽,也未心慌,将人提到了月下村后边的小山上,随意往地上一扔,力道不大,但李耀祖吓破胆了,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摔在土坡上。
“呜哇——”
忍了一路,这会儿又摔疼了,干脆放声嚎哭,“我要告诉阿翁阿媪,你竟敢如此欺负我,阿翁阿媪一定会打死你的!”
李耀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秦殊冷眼旁观,时不时将砍刀搁手里转转。
片刻工夫,李耀祖哭累了,抽噎两下想趁着她不注意逃走,却被一颗石子精准地弹到脚下。
他吓了一跳,嘴巴一撇又要哭,这回秦殊倒是不等了,将砍刀稳稳扎在土坡里。
李耀祖被她这手劲惊到,瞪大了双眼。
“过来。”
她声音倒是温和,也不凶煞,只平静叫他。
李耀祖不肯动,秦殊就威胁他,“这刀快,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将你杀了丢在这里,夜里叫野狼吃个干净,连尸体都没有。”
他害怕起来,委委屈屈地朝她过去。
秦殊示意他挖坑,他想反驳又不太敢,只好乖乖地用手刨土。
冬日本就严寒,土也硬,石头还多,李耀祖抽抽噎噎地挖,指盖里不一会儿都是土。
秦殊席地而坐,就在边上盯着他。
-
李老翁一家还在地里干农活,同村的徐嫂子路过忍不住叨了一句:“你们家耀祖是不是跟来娣闹事儿呢,我还是第一次见来娣这般的气势汹汹,拎着耀祖就往村子后边去了。”
她原就是村里的八婆,最是爱看热闹,瞧着李家人被这话惊地停住了手,又添油加醋了几句:“可别说啊,我瞧耀祖哭得可厉害了,也不知来娣是不是下手了,看着可不像姐弟打闹啊。”
李老翁和李老媪素来精明,尤其李老媪还很会占便宜,徐嫂子早就看不惯这一家子的嘴脸,巴不得挑起些火苗来。
李老媪闻言,脸色果然一变,同李老翁对视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猛地将手里锄头丢了,“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找我大孙子啊!”
李家一家子这才像回过神,匆匆忙忙从地里上来,急哄哄地就往村子后边赶。
一想到自家的宝贝孙子可能在受苦,李家人心里便焦灼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到。
百无聊赖的秦殊隐隐听见急促不齐的脚本声,便知道人来了。
她夺过原先递给李耀祖挖坑的砍刀,将人拉到跟前,“站好了,别乱动,不然这刀可不长眼。”
李耀祖这会儿也不哭了,乖得很。
他是真的怕。
可他这赔钱货大姐姐从前那般怕刀,如今竟然握着砍刀这么久也不带畏惧的,还有这力气,自家中将他一路连拎带拽的,比从前的劲儿可大多了。
从前她可都是捧着他的,如今都敢这么对他,反拿他当乐子了,果真是阿媪说的,养不熟的白眼狼,嫁了人便一点情谊也不念了。
李耀祖想着又开始委屈,只他还未委屈多久,便瞧见了急不可待赶上来的李老翁。
“阿翁!”
他急地直喊,如同瞧见了救命稻草。
“你太吵了。”
秦殊拽了下他冬袄的领子,声音有些不耐,李耀祖便又委委屈屈地闭了嘴,不敢再叫。
她眯了眯眼,远处匆忙慌乱的几道身影逐渐清晰。
走在最前头的是原主阿媪,素来疼爱这个孙子,满脸堆叠的褶子此刻都拧僵在一块。
后面跟着的便是原主的阿翁和爹娘。
瞧见她完好无损的立在这儿,还挟持着自己的大孙子,李老媪浑浊精明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旋即愤怒地指着她,“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老李家何曾亏待过你,你要造反吗!”
李老翁的脸色也不好看,那把砍刀如今可就横在他大孙子跟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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