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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在她前面开了口,说:“令燕就送你到这里。
明日,我便要离开了。
等登了船,再想走,就走不脱了。”
崔宜着了急,拽着他右手的袖子,问道:“你怎就执意要走?与我一道去紫薇观,不好么?”
令燕侧开脸,眼睛藏在暗里,过了千丝万绪,这才开口:“殿下去紫薇观,是做道士,可我去做什么——做一个扫地的仆从?一个种田的农夫?做一辈子殿下的下人?”
“我从不当令燕是下人!”
崔宜慌张了,她道,“等我到了观中,便求众妙师傅,也收你为徒!”
“殿下说得轻巧,”
他摇了摇头,看着她,“殿下是吴国人,在冯国的观中,本就立足困难,我又怎能拖累殿下,叫你为我奔走?再说,紫薇观至今弟子不足半百,全都是勋贵子女,我只是一个宦官,卑鄙之人,哪里有忝列的余地?”
崔宜结舌,一时没了主意,只能眼睁睁见手里的衣袖一寸一寸滑走。
终于,手里空了。
抬眼时,正撞见令燕的目光。
他惨淡地笑了一下,说:“殿下,非是我不愿吃苦,不愿侍奉殿下,只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是我的错,我生了僭越的心思,把自己看得太高,自认是殿下的朋友、伙伴,到了这样的关头,依旧舍弃不了自己的这一片心。”
“不……”
崔宜还要去挽他,他却避开了,向她微微欠身,转了身,往门外走。
“吱呀”
的轻响,门被掣开。
风卷着月色,泼泻进来,他含下头,看着自己荡起的左半边衣袖,轻声说:“也是。
我已经是个残废,私逃又是大逆不道之事,本就不该奢望殿下应允。”
“残废”
二字,直如一柄带倒钩的小刀,捣进胸中来,绞得崔宜肺腑都淋漓地疼。
忽然,她生出一股恨意,恨薛惇的残虐,恨皇帝的欺哄,更恨自己的无能。
正是因她自己,什么都不懂,一头闯进薛府,中了薛惇的圈套,这才害令燕失了半边胳膊。
回忆往昔,从来都是令燕帮扶着她,而她却未曾替令燕做过什么。
如今,她宁愿保全一个冷落她十多年的父亲的面子,保全自己公主的地位、与将来的安身之所,也不愿陪着、伴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打一开始,她不就是为了令燕,才答应去紫薇观的么?若没有令燕,那紫薇观再是神仙洞府,于她又有何益?
“慢着!”
崔宜两步迈上前,伸出手,掣住了令燕的袍子,仰起头,她面上带着悲哀的笑,“令燕,你带我走吧。”
令燕立在门口,半晌没有回身。
片刻过后,他回脸,冲着崔宜勉强笑了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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