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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令燕于我而言,比财宝更珍贵。”
薛惇一副为难的模样,摸着额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照臣给殿下的答复,且试一试,到底是臣与令燕的缘分长远,还是殿下与令燕的情义深厚。”
说着,他拍了两下手,侍从们鱼贯而入,素屏如云,流入室内,顿时把室内隔成一间一间格子。
“殿下,臣在这屏风后藏了十五人,其中有一人,便是殿下心爱的令燕。”
一侍女奉上一条丝络厚密的白绦,薛惇抽来,又叠了两道,叠成拃宽,递到崔宜眼前,道:“还请殿下用此物蒙住双眼,臣会吩咐这十五人伸出手来,若殿下能从中摸到令燕,臣便将他送还。”
崔宜想了一想,凝重地点头。
侍女便请她闭目,把白绦覆在她眼睑上,绕到身后,替她牢牢系住。
待一声“好了”
,有人便扶住了她的小臂,引她向前走。
崔宜心道,既然眼睛被挡住,睁开瞧一瞧,谁又能知道?这般想着,她费力张眼,眼前却是暗沉一片,竟一丝光都没透进来。
崔宜顿时懊恼不已。
“殿下,这边。”
手被引前去,触到另一只温热的人手。
她心底颤一下,抓住了,从指尖到掌根,细细摸索:指甲不能算,几日没见,生长又剪短,辨别不出;有没有疤痕,那也万万做不得数,谁知那个薛惇会不会耍她,故意弄伤令燕的手;手指的长短,她摸不出详细,便拿着自己的手比划;指节的粗窄、掌心的软硬,皮肤的糙细,她都一一辨来。
摸了六七个人,终于,有一只细腻的手递入崔宜掌中。
掌心温温潮潮的,骨头纤细,指尖柔软,像她挽过千百遍的那只。
她心里“咚”
地跳一下,向那手的主人急问道:“令燕?是你么?”
眼前昏黑一片,对面悄无声息,并无人作答。
想来是薛惇吩咐了甚么——薛惇这坏人,一定要在自己与令燕之间作梗。
薛惇遥遥问道:“殿下确定了,就是这个?”
“……不,”
崔宜忙摆头,“我再多摸几个,摸完了再同你说。”
待摸完一圈,她吩咐人把自己引回那只手跟前,牢牢握住了,笃定道:“这就是令燕!”
薛惇笑一声,叫侍女解开崔宜面上的白绦。
白绦落下,刺目的光涌进眼睛里。
崔宜屏住呼吸,忙向下看,只见一只手从裂开的纸糊屏风面上伸出,正被自己握在掌中。
她心中喜乐,迫不及待地要见到令燕的面,遂一边高声唤他的名字,一边忍不住把这只手望外掣,似要突破了这层薄纸,把人从虚茫之境里救脱出来。
可是,当她掣到一半,忽觉屏风后力道一空。
她用力过猛,站立不稳,咚一声,跌倒在地。
慌乱中,她定睛一瞧,手上牵的,哪里是令燕——
那是一只空荡荡的人手,从小臂正中被斫断,洁白如玉石,无一丝血迹,掌心犹带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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