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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个蠢的,人当真不是她杀的。
李玄玄见他良久不说话,便不屑地轻哼一声转身要走,裴知行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扯回来。
“等一下,你身上有那件羽衣上的羽毛又该作何解释?”
他恰巧将李玄玄的外袍与她的手腕捏在一起,加之李玄玄今夜本就浑身绵软无力,全靠强撑,这一拉扯,大袖袍衫便轻飘飘地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了满背如羽衣般夺目的鳞羽。
裴知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是什么?!”
李玄玄恼怒地抽出手,用袍衫将自己重新裹好。
“裴少卿现在可满意了?如你所见,我被那件羽衣诅咒了。”
裴知行从怀里拿出那根羽毛,原本他还一直疑惑为何唯独这根羽毛的羽根处血迹斑斑没做任何处理,原来这根羽毛根本就不是羽衣上的,而是出自李玄玄身上。
“诅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李玄玄觉得如果自己再继续隐瞒下去,明日裴知行不明就里地将一些与本案“无关紧要”
的信息透露给太上皇反而会更添麻烦,只得将实情全盘托出。
“那件羽衣本就有问题,今日赴宴时我迫不得已穿上了羽衣,当场就被诅咒了,这些羽毛在吸收我的精气,照这个生长速度,过不了几日羽毛就会长满我全身,而我也会被吸光精气而死。”
裴知行蹙眉道:“可崔四娘也穿了这件羽衣,为何她没事?”
“什么?!”
李玄玄诧异道:“崔四娘也穿了?这么说你已经找到了杀人元凶,竟还敢守在这找我的麻烦?”
裴知行扭头看向廊外,道:“她们又不是经验老到的罪犯,在场的人当中只有她的鞋底还带着后花园的泥土,想是赶来得太匆忙还未来得及处理,还未开始上刑,她便什么都招了。”
“只是她说话前言不着后语,一会说是偷穿的时候恰巧碰上那名宫人便失手推了她,一会又说是那件羽衣蛊惑她这般做的,我见她失了心智,这才想来问问你。”
这么说裴知行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谁最可疑,他不把犯人当场揪出来还自己一个公道,竟还在她与萧姝互掐时冷眼旁观,李玄玄登时要被气没了脉,叫嚷道:“你那是在问我吗?你分明就是怀疑是我做的!
裴少卿莫不是还想借此机会公报私仇?!”
裴知行沉了口气,道:“下官又不知长公主为人如何,有些猜忌也属正常,这些不是重点,你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过两日可就是及笄礼,若照你说的,届时你不会就这么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吧?”
李玄玄一下子心情沮丧跌落到了极点,谁能料到及笄礼前还能出这种岔子,不禁撇撇嘴,丧气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不一定呢,若是过两日我死了,可不就省了那么多麻烦事。”
正说着,裴知行突然侧肩撞向李玄玄,李玄玄还未将“放肆”
喊出声,就被他的后背抵在身后墙上。
他全身硬得像石头一般,后背肩胛骨处尤为坚硬,李玄玄几乎分不清是被墙还是被他撞得更疼些。
她捂住被撞疼的脸,惨兮兮地睁开一只眼,视线越过裴知行肩头,瞧见远处一位白衣带血,面色惨白的女子正穿过回廊,缓缓踱步。
此刻已是丑末,就算还有人未睡,经历了这一遭,也没人愿意在死过人的偏殿附近晃悠。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裴知行当即抬手向女子射去三枚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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