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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空气里,只能听到火舌与树枝的噼啪声,四双眼睛都紧盯着黎望舒,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不讨厌你。”
黎望舒坐在地上,手心里还残留着他皮肤的触感。
她搓了搓指腹,平静地回答,“恰恰相反,我很喜欢你,正因如此,才要杀了你。”
郁仪大脑缺氧,思维一片混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了许久才颤着声音,艰难地开口:“真的吗?但……为什么喜欢却要杀掉?我不明白……”
“想知道?”
黎望舒突然笑了,对待小狗似的,冲郁仪勾了勾手指,“过来,我讲给你听。”
像是被下了迷魂术似的,郁仪无法思考,下意识迈动了脚步。
“喂,你小心点,她现在没有理智,什么都干得出来。”
杜蕊见郁仪执迷不悟,刚想上前阻拦,却被闻风藻拦了下来。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拦他做什么。”
闻风藻表情冷淡,像是压抑着什么,“不止黎姐没有理智,我看郁仪也昏了头了。”
“但——”
杜蕊仍有些担忧,“唉……都怪我太没主见,从一开始就不该让她喝酒。”
二人谈话的功夫间,郁仪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黎望舒面前,自觉地半跪下来,视线与她齐平。
他看起来清醒了不少,眼神复杂,其中有疑虑、有受伤、甚至隐含着一点期待,但更多的则是直白而浓烈的信赖与爱欲,像只被主人伤透了心的小狗,即便受伤,依然不愿离开主人,只因主人就是他的一切。
被自己的想象逗笑,黎望舒牙尖泛起痒意,心中杀意不减,但总算找回了些理智。
黎望舒无言地与郁仪对视许久,直到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才满意地轻笑一声,将手伸向他脖颈的方向,揪住了他的衣领,用力将他拽了过来。
她盯着郁仪的乌黑瞳孔,笑着说:“你扰乱了我。
虽然这不是你的错,但我这个人比较自私,总想让你付出点代价。”
说罢,便又将他拉近了点,一口咬在了他微微发紫的唇上。
杜蕊倒吸了一口凉气,闻风藻手中的啤酒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唇上传来一阵温暖,随即是尖锐的刺痛,郁仪忍不住抽了口气——黎望舒给他的并不是吻,而是货真价实的撕咬。
她尖利的虎牙狠狠地嵌入他的下唇肉,持续不断地向下压去,几乎洞穿了他的唇瓣,鲜血顺着泪痕,从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滑落,滴滴答答地向地面滴去,口中布满铁锈的腥甜味。
但他已经顾不上在意疼痛了——黎望舒的唇湿润地覆在他的唇角,将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双唇只接触了一瞬,但在他的印象里,仿佛过去了一世纪那么长。
直到黎望舒将他松开,他仍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好机会!
见黎望舒面色缓和,杜蕊看准机会上前一步。
“呃……那个,天都快亮了,你也该睡了吧?”
杜蕊扯出僵硬的笑容,拼命回想着上次应对黎望舒醉酒时的经验,小心翼翼地绕到她背后,将她往电车的方向推,“走,我带你去车上睡。”
黎望舒顺着背后的推力迈步,舔了舔唇边的血液,尝到了熟悉的甜腥味。
这是郁仪的血,与白衫男子的血相比,味道明明一模一样,却有着极大的差异——后者带给她的只有恶心与愤怒,但前者的血尝起来格外甘美,让她忘却了被阻拦的不爽,心情由阴转晴。
杜蕊将黎望舒推进车厢后座,刚想关门,眼神一偏,瞟到了在后座另一侧蜷成一团、睡得正香的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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