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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蕊小声嘀咕。
“姑娘,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卷发大婶面色严肃,“塞拉斯先生保护着我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就算他把我们当成仆人使唤,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他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将我们视作地位平等的人,一视同仁地对待,这是多么大的恩德,怎么能说他架子大呢。”
“……对不起。”
杜蕊不擅长应对这样的说教,怂兮兮地将自己藏到黎望舒背后,用气音悄悄说:“怎么像邪.教似的。”
的确。
黎望舒不露声色地思考。
包小阳、王平、卷发大婶……这三人性格各异,但都对塞拉斯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崇拜,将他视作救世主,甚至有种宗.教似的狂热感。
按照这种趋势推断,恐怕整个村子的人精神状态都与他们三人差不多,但这明显不符合人性。
随着天色渐明,村子里的人都走出房门,开始活动,粗粗地扫过去,明面上大约能看到二三十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
按理说这么些人里头,总该有一两个不服管教的反骨仔,可放眼望去,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又灿烂的笑容,仿佛对未来充满希望似的,即便干着苦活累活,笑容也从未从脸上消失。
这不合常理。
黎望舒能想到的可能性有三个:
第一种,塞拉斯真的是个好人,真心为大家着想,不求回报,用自己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所有人,将他们全部转化为了自己的信徒——但黎望舒向来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人存在。
第二种,塞拉斯是个醉心于权势、渴望掌控一切的野心家,村子里曾经出现过反骨仔,但都被他清理掉了,村民们的信仰都来自于他的暴力压迫——这个可能性也不大,村民们的精神状态很自然,不像装出来的。
第三种,也是黎望舒认为最接近真实情况的一种可能性,塞拉斯具有某种精神控制能力,将村民们洗脑并控制、甚至作为诱饵抛出,从而诱骗更多的过路人。
但这样一来,他的目的就值得深究了——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控制一村人,究竟是为了得到奴隶、还是为了村民们的血肉?
不会真应了她先前的阴暗揣测,这个塞拉斯其实又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吧……
黎望舒有些头痛。
这些说白了都是她的揣测,真相还要等见了塞拉斯本人才能大白——
“……挑食可不好啊,这些触手和鱿鱼须味道差不多,很好吃的。
我们吃了一个多星期,一点事也没有。”
耳边,卷发大婶仍在絮絮叨叨,杜蕊嗯嗯啊啊地敷衍着,“说起来,还是多亏了塞拉斯先生告诉我们怪物能吃,我们才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不必挨饿。
要不然,靠着我们储备的那一点点食物,早就饿得面黄肌瘦了……”
第一个吃怪物的原来是塞拉斯?
黎望舒愈发觉得这个人可疑。
正这样想着,大婶的絮叨声突兀地停了下来,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身看向身后那间红砖房——看见那扇门缓缓打开,她喜上眉梢,几步朝那边奔去,热情程度又攀升了几节:“塞拉斯先生,您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早上好,王女士。”
来人反手合上门,一头柔顺金发披在肩头,在晨曦之下甚至微微闪着光。
他中文流利,语调中带着难言的矜贵优雅:“有尊贵的客人到访,当然要亲自接待才不失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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