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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衿到薛容的落雪轩时,院落中绿意傲然,人影憧憧。
阿娘院中种的最多的树便是桃树,春时万树飞红,不过此时正值暮夏,只余满眼碧绿,不见娇红脸庞,不过却也别具风味。
几个小丫鬟正在一旁踢毽子,不时发出一阵低语轻笑声,楼婳则坐在薛容身旁……见两人又在研究女红之道,沈子衿轻抚额头,顿觉一阵头疼。
前世因为筹备婚事被阿娘捉着关在家学女红和中馈之事的场景仿若又浮现在面前。
那时阿兄总是在一旁嘲笑她绣的花样奇奇怪怪,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个女郎,一看就不是做当家主母的料。
后来,那桩婚事果然告吹,她准备了几月的嫁衣最终也没能穿上,反而迎来了沈家灭门。
沈子衿思绪飘远,目光悠然地落在两人头顶的葡萄藤架上。
葡萄藤纤细的藤蔓顺着竹架一路蜿蜒而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木架,远远望去犹如一张绿网,藤下女子风姿婉约,稀碎的日光顺着绿叶之间的缝隙倾泻而下,如流光倾泻万里。
在一旁削竹子的楼祈眼尖地发现了进门的沈子衿,见对方朝薛容和楼婳他们走去,忙放下手中的木头拍拍手跑过去。
“阿瑾,”
薛容见是她,先是一怔继而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一旁的坐垫,“到阿娘这边来坐。”
沈子衿乖巧地坐过去,刚落座便听楼婳含笑道:“阿瑾今日怎么突然有空来了?阿姐没记错的话,你是最讨厌做女红的吧?”
闻言,薛容也笑了起来。
沈子衿脸一红,轻咳一声,“我来又不是为了学习女红的,自然是为了向阿娘问些事情。”
薛容一听便放下了手中的刺绣,轻柔道:“阿瑾想问什么?”
“云蓟先生说阿娘的病来得有些蹊跷,想让我多留心留心阿娘这些年有什么发生过什么,与什么人接触过,或是起了什么冲突,亦或是有什么其他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薛容放下手中的绣布,思忖片刻才缓缓道来:“自楼府被贬,你阿爹跌了志向后我便许久未出去参加过宴席了,不过我确实是从那段时间开始觉得身子变差了不少,也不过是以为早些落下地疾病便没放在心上。
如今说来近年来的事情不太可能,不过说起以前的话……我与你阿爹不甚与人起冲突,更别说结仇……”
她垂着眼,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朝楼婳看去一眼,面色微微凝重。
“不过倒是与一人结了死仇。”
“谁?”
“康平王萧胤。”
沈子衿一怔,在京城呆了这么久,她自然也听说过这康平王府的萧胤,不过却是听说他三年前不知因何事被贬到了青州,与京城隔着几百里。
薛容看出她的疑惑,继续悠悠道:“当年你阿爹还是正二品官员时,康平王尚还在京中,尚未被贬离京师。
萧胤此人是太子妃母族王氏一族的人,也是魏相的妻弟,为人阴险狡诈,且极好酒色,府上妻妾无数,本与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毫无纠葛,却不料他居然说要将我的婳儿纳为妾,我婳儿是楼府的嫡长女,正二品官员的嫡长女岂能有被人纳为妾的说法,还是这般酒色之徒,这康平王分明就是羞辱我楼家……”
言及此,薛容不觉有些激动,连带着神色都红润了不少,显然是极为愤怒。
“阿娘,我来说吧。”
楼婳柔声道:“那年我不过十三,尚未及笄,不说此事,就是萧胤此人贪婪荒淫,我也断不会答应,阿爹更是当堂臭骂了他一顿,谁知这萧胤怀恨在心,找人打折了阿爹的腿,再以当年一桩旧案弹劾阿爹,圣上当时忙于沈家之事,对此事未予以多少关注,便交由刑部负责。
可那刑部尚书早已被人买通,便将我楼家贬了官,阿爹也便从此坠了志向,不过那萧胤也不知是得罪了何人,也被贬到了青州,三年不得回京。”
“不过算算日子,他也……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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