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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施加在腰上的力度变化告诉他,撒琉喀对于自己的承诺十分满意,如果那些硬质的鳞片少剐蹭几下以至于膈得他后背又痒又热,那就更好了。
到这个时候司霖终于想起被晾在一边的阿莱,决定趁热打铁,重新圆场。
“阿莱,你们部落真的没有其他,我是指关于人身蛇尾或者丛林巨蚺的......除了那个什么真神以外的记录或者传闻?”
人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还沉浸在兄弟二人奇怪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阿莱心不在焉道:“没,没有了吧,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这一否认,司霖就心道不好。
而更令他惊讶的是,没能得到想要答案的撒琉喀似乎并未如同自己想象中生出令人恐怖的寒意。
人身蛇尾的少年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似是并没想真的从人类口中找到丢失记忆的线索。
司霖与撒琉喀淡然目光胶着的片刻,甚至生出一种错觉——
仿若撒琉喀对于是否找回记忆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执着,好似凭空随便捏造一段也行。
给人一种他分明身处生机勃勃的丛林中,可万事万物连同他自己的过去好像都与之无关的漠然感。
很快,撒琉喀的眼神更深一分。
他未想只是被人鱼这般忧心地望着,自己也会听见胸膛那种哐当的响声。
这令他罕见地,感到不适及......不安。
撒琉喀喉结滑动两下,又莫名地,挪不开眼。
可能见惯了部落里的‘兄友弟恭’,突然见到这么诡异的一幕,阿莱哆嗦了一下浑身都不对劲儿。
被夜风吹得瞬间清醒之后,他更生出一种距离二人很近却又相隔很远的距离感。
仿佛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少年轻吁一口气,也是,这种满眼只有彼此的对望怎么能是囚禁与被囚禁者?
他正感慨自己错得离谱,又突生一问:就算血脉相连,蛇类真的会同其他物种居住在一起吗?
就连雌性蛇类产蛋之后也是盖上一抔湿土之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任阿莱思维再跳脱,实在想不明白。
到底还有什么更加隐秘的理由——叫二人密.不.可.分地,生活在一起?
他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视线就不由自主地移向兄弟俩,目光不经意略过人鱼被蛇尾勒紧的腰间......
突如其来地,隔着空气,阿莱只觉自己呼吸一窒。
他仿佛.....被什么有恐怖的外力扼住脖颈,有一股巨大的威压迫使自己强转移视线。
少年脊背发凉,冷汗涔涔。
他恢复心跳的过程大概用了很久,直到呼吸平复才惊觉刚才如有实质的窒息感来源为何——
那是冷血动物独有的,血腥而不详的眼神。
原来撒琉喀的杀意并没有完全消散,这人......在向他下达最后的警告。
又或者说,是对缠绕在蛇尾中的人鱼的
——绝、对、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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