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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之后,河水猛涨,波光粼粼。
人鱼惬意地眯着眼睛,他的尾巴浸没在水里,上身枕在河岸丰沛的草甸上,手边是摆脱撒琉喀去到密林深处采的野果。
此情此景,说是鱼生巅峰也不为过。
唯一的代价是,他需要偶尔防备少年冷不丁的突袭。
就像此刻一样。
司霖手里的浆果还没有落进嘴里,一晃神儿,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擦过指尖,电光火石间,人鱼眼睁睁看着圆滚滚的果子滑落到少年的口中。
被抢得多了,司霖也就麻木了。
他甚至懒得回头去瞪对方:他虽然不明白蛇类为什么会对浆果感兴趣,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他连吃带拿的,感激都来不及。
下一刻,又觉肩头一重——
撒琉喀那张表情恹恹的脸落在人鱼的颈旁。
冰凉的吐息扫得他有些发痒。
盛夏闷热,司霖习以为常地挪动身体打算给少年腾个位置,结果直接响起一阵水声。
撒琉喀维持将下巴抵在他肩头的姿势,没让他动,自己顺势将蛇尾泡进了水里。
这样亲昵的姿势前所未有,司霖心口短暂地卡顿了一下。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这个表弟稀里糊涂地揽进了怀里,从前也没有想过能够和丛林之主兄友弟恭到这种程度,只是觉得尾鳍被蛇尾划过的一瞬间,连带着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跟着......颤抖起来。
司霖两只耳朵嗡地响了,喘着大气闪躲起来。
下场却是整个人被对方按住肩,沉声警告:“安分点。”
司霖:“......”
这段时间撒琉喀的乖顺果然是种错觉。
他总算察觉出一点异样,自以为巧妙地指着不远处的水鸟转移话题:“撒琉喀,这片雨林里真的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会说话的动物吗?”
其实话里话外,司霖更想问的是,眼下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人类的存在,到底是否和自己之前的世界处于同一个时空。
身后的少年保持沉默,他的眼神看似冷静深沉,实则透出一种晦涩的不满。
他的视线像绳索一样缠绕着人鱼的尾巴,用尾巴付诸实践——勾着玩。
很快,撒琉喀暗色眸光里掠过一线贪婪。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人鱼的尾巴随情绪紧绷或蜷缩的时候,银色的鳞片会析出淡淡的粉色。
......看得他心痒。
......也看得他心烦。
就在此时,河面上的水势越发湍急。
“撒琉喀!”
司霖在被勒紧的前一秒,破天荒地挣脱撒琉喀的掌控,猛地游向河流中心模糊的黑影:“你快看,这是什么?!
!”
少年黑着脸抬头,用眼神凶狠地逼近。
下一瞬,只见人鱼猛扎进水中,再露出头的时候,肩上扛着黑乎乎的一团。
等看清人鱼的咧到耳根的傻笑,以及那团浮物底为何时,撒琉喀的眼神骤然染上一层寒霜。
他的蛇尾倏地收紧,骨节处发出森森的“咔嚓”
响。
——视线锁定之处,人鱼单薄的肩膀之上。
紧靠着的,是一张和二人无异的,双眼紧闭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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