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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要真是心里藏不住事儿,脸上稍微露出些什么,让人误以为钮祜禄氏这事儿,她是参与了的,那多冤枉啊。
她从不认为自己的演技,是比这些从小学习内宅争斗的人多的。
她在那拉氏跟前为什么自在?就是因为她不遮掩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在胤禛跟前撒娇耍赖,也全出于本心啊,这跟演技是半点儿关系也没有的。
偏现在吧,身处这种环境,稍微有点儿不对,失宠也就算了,就怕有性命之忧。
既然她不会演戏,她有自知之明,那就干脆先将演戏这事儿给提前杜绝了。
等再次去正院请过安,耿文华就很热情的邀请钮祜禄氏:“五阿哥前两天胃口不好,我打听了民间偏方,他吃着十分有用,做的有多的,正好你带一些回去给四阿哥。”
钮祜禄氏立马应了:“正要和你说这个呢,四阿哥也有些积食,这两天有些咳嗽。
你打听了什么偏方?”
“牵牛花子。”
耿文华笑眯眯的了:“民间有叫黑白二丑,这东西分白色的和黑色的,白色的是散的,黑色的是堵的。”
所谓散,就是开,若是积食了,用白色的煮水喝,三两次就见效,孩子拉一次就开了。
所谓的堵呢,和止泻类似。
钮祜禄氏现在养孩子也是很有心得的:“我之前是听了太医的,用了山楂麦芽炒制冲水,但收效甚微。”
“这个五阿哥用的倒是不错,就是这麦芽的味道,他是不太喜欢的。”
耿文华笑着说到,说着话,两个人就进了玉兰院。
耿文华请了钮祜禄氏坐下,让知春去拿自己之前给准备好的牵牛花子。
既然是为积食的,那肯定是白色的那种。
等着知春过来的时候,耿文华就压低了声音:“前两天,武姐姐和我说了个事儿。”
钮祜禄氏就好奇:“说了什么?”
“说府里打算请封个侧福晋。”
耿文华叹口气:“武姐姐话里话外,咱们府里呢,有你,有年妹妹,怕是这侧福晋位置就要在你们两个之中了,问我甘不甘心,我明白着呢,这是想挑拨咱们姐妹感情,我若是心有不甘,要争,那该和谁争呢?”
和年氏争,人家那出身,本来以庶福晋的身份进府,就已经是受委屈了,现下人家哥哥呢,又时常来亲王府请安——年家是镶蓝旗汉军旗,胤禛是旗主,论起来,胤禛是年家主子。
年羹尧人家现在多大的官职啊,时不时上门来请安,胤禛不得给人家些脸面?既然要给年家脸面,那年氏,是不是就得受宠些?
所以耿文华要争,只能是和钮祜禄氏争。
毕竟她们两个,才算是家世相当,耿文华又正好比钮祜禄氏多生了一个女儿,这妊娠功劳,占了上风。
“你我亲姐妹一样,自打我进府,就受姐姐照顾良多,我如何能和姐姐争长短?再者,王爷也并不曾说这事儿,若到时候,只请封一个呢?那咱们姐妹到时候打起来,却谁也没落个好,脸面上难道就好看了?”
耿文华问道,钮祜禄氏顺着她的话就接道:“那到时候咱们就都成笑话了,为了个不确定的事儿闹翻了,指不定别人背地里如何嘲笑咱们。”
耿文华忙忙点头:“可不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得先和姐姐透个信儿,这侧福晋的事儿呢,若是府里只有一个,那咱们姐妹,就得体谅王爷和福晋,不能争。
若是得两个,姐姐比我先入府,四阿哥又年长,我也绝不会和姐姐争,姐姐若是能成,我只有为姐姐高兴的。”
钮祜禄氏也十分感动,拉着耿文华的手:“你且放心,若是……我定不会忘记咱们姐妹之情,有我的肉吃,必然有你的汤喝。”
耿文华笑眯眯的,半点儿不介意钮祜禄氏只想着她能上位的可能,却完全不提她耿文华也是有可能的。
嗯,还是别提了。
因为在胤禛心里,必然是子嗣更为重要,那么,为什么要册封她耿文华,再让四阿哥和五阿哥之间,分个高低上下呢?
所以,要么,这府里只会有一个人被请封,那就是年氏。
要么,就谁也不被请封。
耿文华想的很开,反正现在五阿哥还年幼,她暂且也不用着急这位份的事儿。
真要争夺,那也该是等胤禛坐上了最高那位置。
到时候……自己攒下来的这些功劳,够不够换一个贵妃的位置呢?
提醒完了钮祜禄氏,耿文华就将此事扔到了脑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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