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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文华还担心知春是打着府里的旗号了,赶忙询问了几句:“你也知道咱们家王爷是个什么性子,你若是打着府里的旗号,压价太狠,等王爷回来……”
知春赶紧摆手:“小主,奴婢可不敢打府里的旗号,这事儿也是巧了,有两家铺子是同一个东家,这东家是江南人,原本做的是丝绸生意,但偏不巧,因着今年雨水大,他提前买了许多丝绸放在库房里,这雨水一多一大,这些个布料就发霉了……”
于是这批货就砸在手里了,可是人家供货商那边等着结账,他这边布料坏了卖不出去,这时候就急需一笔钱周转起来,否则这名声一坏,日后怕是这生意就不能做了。
这时候正碰上要买铺子的知春,索性两个铺子一起,五千两卖给了知春。
那边求的是一个快,给现银,知春这边正好都符合要求,于是这地契和房契,也就到了耿文华手里了。
剩下那家就买的比较贵了,给了三千两银子。
这家就完全是因着祖上倒霉,出了个败家子子孙。
这房产落到子孙手里,子孙好赌,将家产给败了。
三家铺子买回来了,接下来就该是装修的事儿。
这装修自有人盯着,耿文华这边是要找厨子。
厨子不好找,稍微有点儿家底的,都宁愿自己开小铺子,少有愿意去给别人做的。
但架不住耿文华开的工钱高,到底是找了三个灶上手艺不错的。
再有掌柜,还有帮工,还要和周边庄子谈这供货的事儿。
厨子一年的工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外加一年四季四套衣服。
掌柜的工钱是一年二百四十两银子,外加一年四季的四套衣服。
帮工的就少了,一年几十两银子,可帮工人多,一个铺子里需得四个人,三个铺子就需得十二个人了。
零零总总这些花费加起来,居然没超过两万两。
耿文华原本的预算是三万呢,居然还剩下三分之一。
铺子开业这天呢,她求了福晋帮忙照看小格格,自己就带着知春来看情况了。
舞狮舞龙的热闹过去,掌柜就出来团团的抱拳行礼:“各位父老乡亲们好,咱们这铺子今儿开业,做的是那吃食生意……”
掌柜的说完话,让开了身体,这才有客人往抬脚往里面进——实在是炸鸡那味道,太霸道了些,这会儿闻着都有些肚子饿了。
耿文华又叫知春去买了一份儿回来,两个炸鸡腿,一个馒头夹炸鸡胸肉,总共十八文。
她咬一口,味道还可以,用料和府里厨子的不同,但也算得上可口。
炸鸡嘛,主要吃的就是一个外酥里嫩,只要油炸的火候能掌握好,这个炸鸡的味道就差不了。
她也只看了这一家铺子,剩下的两家就没去了,因为三个厨子的手艺,她之前都是品尝过的。
就是因为还可以,她才聘用了的。
回府之后,大约是因着铺子的事情搞定了,心情好,她忽然就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用罐子密封好的松针。
赶紧叫人将那罐子给抱出来,将密封的盖子敲开。
本以为,她会闻见可乐的香味儿。
没想到,那盖子一打开,一股子恶臭的味道就散出来了,耿文华一个没忍住,哕了出来。
知春立马有些慌了:“快,快些将这东西搬出去。”
屋子里立马忙开了,有来清理的,有要抱走坛子的。
耿文华还摆手:“先别动……倒出来我看看。”
嬷嬷给搬到院子里,弄出来一点儿给耿文华看,毫无疑问,里面都是腐烂的松针。
她就疑惑了,拿着盖子仔细看,也没有漏洞啊。
人家密封酒水用的就是这个,放多少年都不带坏的。
当初放进去的死后,松针也是干燥干净的,用的也是煮过的山泉水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半天,不得其解。
只好吩咐人将那一坛东西给埋起来:“也别扔,埋在花草下面,看能不能当粪肥用。”
若是连粪肥都不能做,那她以后就再也不试了,因为可能是属于细菌超标,这可是会喝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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