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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既然无法强求,那就想些实际些的东西。
算起来现在有两个办法,要么就是顺着沐文曜的算计,证明自己和狼王并无关系,则楚煜鹏的指控不攻自破;要么就是鱼死网破,直接清空沐党势力,再开恩科填补空缺。
但沐文曜会不防着这些吗?
他与狼王之间势必有一场滴血认亲……莫非沐文曜也知道人体血液在水中会相融?
但滴血认亲之法流传千百年,自己是因为系统知道的,沐文曜又是通过什么知道的?
而玉京附近能动用的兵力,除了沐文轩的西北军,只有禁军。
因着武将的互相争斗,禁军统领空悬多年,内部也是四分五裂,以此抵挡沐文轩的精锐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以沐文曜的底牌是什么,他不怕自己撕破脸皮吗?
楚煜鸢想了想,觉得这个破局点可能是在沐文轩身上,沐文曜在沐文轩处应当还有安排,但这可以等派出去联络的灵隐卫回来再说,当下还是先解决另外一件事吧。
他看着空中的圆球:“010,你能把后世对滴血认亲的研究给我看看吗?”
刚刚没有帮上宿主忙的010非常积极:“好的,好了,给你。”
楚煜鸢:“……多谢。”
这就是后世的神物吗?速度当真不同凡响。
翌日,楚煜鸢找到狼王,如此这般地交代一通后,狼王神色复杂地出了宫。
江一晨照例从房顶上落下来,皱着眉看着狼王离宫的身影:“我怎么觉得这头老狼心不甘情不愿的,他真的会按照你说的做?”
楚煜鸢替他拍掉肩头的雪:“他是不甘,毕竟他对母妃……但私通皇妃一事对他亦是殊为不利,若真的让沐党抓住把柄,只怕漠北也不会认他这匹头狼。”
江一晨“呵”
了一声:“所以说到底还是漠北王的位置更重要,结果偏偏还要显出一副对你母妃情根深种的模样,当真虚伪。”
楚煜鸢笑了笑:“所以母妃才选了父皇。”
江一晨看着他苍白的唇色,伸手摸摸他的脸,入手一片冰凉:“殿内不是烧了碳吗?怎么还这么凉,我找神医帮你调调身子吧?”
楚煜鸢坐着任由他摸,顺着力道抬头的样子说不出的乖巧:“那便麻烦兄长。”
江一晨忍不住低头贴上冰凉的唇瓣,声音逐渐含糊:“嘴上道谢可不作数……”
楚煜鸢任由他侵入,熟悉的气息侵染全身,自除夕之后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
玉京城千里之外。
宁王蜷缩在囚车的一角,拼命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然而冰天雪地之下,发抖乃是身体本能,又哪里是这般好控制的。
故而哪怕他尽量克制,锁链还是随着他的颤抖簌簌作响。
沐文轩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走了过来。
肉味和热气一起传来,宁王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正好见沐文轩连肉带汤喝了一大口,咽下去之后,表情十分夸张地叹了口气:“这雪天吃些羊肉汤,当真是神仙享受。”
宁王深吸一口气,不与此人计较。
沐文轩偏偏要凑过来,语气贱兮兮的:“我说王爷,你放着金尊玉贵的亲王不当,怎么偏偏要和沐文曜那老匹夫搅和在一起呢?他能给你什么啊,你看看你看看,他连这种天气里给你一床厚棉被都做不到啊!”
宁王险些破口大骂。
你还知道本王金尊玉贵!
古往今外就没有敢这么对皇室宗亲的下臣!
大冷天将他关在四面漏风的囚车里,只给了一件薄薄的披风,这与刑讯逼供何异?!
“本将军这就是刑讯逼供啊。”
沐文轩大咧咧地回应道,宁王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沐文轩又喝了一口肉汤,再次满足地叹口气:“王爷,要是你愿意把沐文曜那老匹夫跟你苟且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那本将军也不是不能让王爷吃饱穿暖。”
“什么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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