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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帕子丢哪了??
殷涷好整以暇的低头看他四处摸索,曲玉饴眼睛到处飘,一点也不敢和殷涷对视上。
曲玉饴斜视好久,眼睛都看痛了,在床的另一边找到了帕子。
他慢慢的手收回来,讨好的对着殷涷笑。
曲玉饴的笑对于殷涷而言,算是利器,曲玉饴每次的笑都是羞涩的,或者留有余地,可他这一次心虚,笑起来如沐春风,像花儿一样。
殷涷当场就放了水,仍由曲玉饴去拿了帕子。
曲玉饴拿回了帕子,看见殷涷的衣服还没有解完,为了心灵的纯洁,他直接把帕子盖在了殷涷的腹肌上。
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腹肌:?
关我啥事。
曲玉饴解开扣子,心无旁骛的为殷涷擦上半身,和擦桌子没什么区别,一处也不放过,从左推到右,从右推到左。
殷涷十分配合曲玉饴的动作,翻来覆去的被折腾,没找事。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半身,殷涷听见皮带卡扣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和正在干坏事的曲小猫四目相对。
曲小猫这次可有理由了,大声的说:“我要给你脱裤子。”
殷涷嘴巴更干了,喉咙沙痒,拿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重复曲玉饴的话:“给我,脱裤子?”
曲玉饴去扒殷涷的被子,直白的说:“对,不可以不洗澡就睡觉。”
殷涷被曲玉饴的热情打蒙了,喉结滚动,在曲玉饴又来抢被子的时候快速拉好被子。
他现在后悔今晚装醉了。
殷涷带着被子从床上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洗手间里,和良家妇男一样把门关上。
曲玉饴跟着去开门,门被殷涷从里面锁住了,打不开。
“你不要关门啊,你喝醉了,还没洗澡,殷涷,不可以不洗澡就睡觉,会臭。”
殷涷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嘴。
说什么呢?说他没喝醉是骗人的?还是说男男授受不亲?
演了这么久怎么能说没喝醉,至于男男授受不亲,这是为曲玉饴着想。
殷涷暗自嘀咕,怎么有这么虎的人,上来就扒暗恋对象裤子,流氓。
殷涷还是不开门,曲玉饴不停的敲。
“曲玉饴,你出门就是随便脱别人裤子的?”
就这么想脱他裤子?一点也不矜持。
曲玉饴说:“才没有!
我又不是流氓。”
殷涷:“你现在不是要脱我裤子?”
曲玉饴生气了,不高兴的说:“明明是你喝醉了。”
说了半句话,曲玉饴突然问殷涷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喝醉了酒会不会断片?”
殷涷:?哪有直接问喝醉酒人的,不怕被骗吗?
殷涷说:“会,我喝醉了酒什么也不记得。”
曲玉饴哦一声,接着大爆发:“殷涷你真是太坏了!”
殷涷在门里被惊的从原来散漫靠在墙上,一下站的笔直,靠近门听曲玉饴要说什么。
“明明是你要喝这么多酒,还要我照顾你,干嘛说我是流氓。”
“我才不想脱你裤子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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