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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纾禾这会子已经有些烦躁了,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她也不管那声音,自顾自的想去拿回棉棉剑。
却见那剑身就如同被固定在了那个位置,任她怎么也不能拔动。
她甚至调动了体内的灵力,想要收回那棉棉剑。
可剑身依旧纹丝不动,纪纾禾眉头皱了皱。
“小娃娃,你可知这是什么剑。”
那苍老的声音冷静了许多,透着丝丝的悲凉和感慨。
“这是我的棉棉。
入门时候,我师父给我的。”
纪纾禾说的坚定,无论它曾经是什么剑,多厉害也好,亦或是一把魔剑人人避而远之也罢。
于她而言,棉棉就是棉棉。
是师父给她的棉棉,是她手中握了半年的佩剑。
老头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比以往都要阴森,就好似下一秒就会拧断她脖子似的。
然而,一个小孩儿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纪纾禾的眼前。
准确的说,那小孩是坐在了纪纾禾那把棉棉剑之上。
那小孩儿就外貌来看的话,像是与纪纾禾一般年岁,但是她也不会傻到真以为对方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单腿盘着坐在剑上,另一条腿就那么挂在了剑外头。
纪纾禾不动声色往一旁避了避,她总觉得这是个疯子,若是待会儿一个心情不好,一抬脚就能给她踹飞了出去。
小孩儿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撑在了那落着的一条腿上。
垂落着的黑色衣摆在风中飘动着,漆黑的眸中没有孩童的天真,满是阴翳。
孩童额间有一颗小小的痣,一如那画中的女子一般。
只不过那女子的小痣是红色的朱砂痣,而这小孩眉心的是一颗黑色的。
“呵,你的棉棉?”
声音苍老,与眼前的孩童完全不搭边,这样的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你好好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佩剑!”
说完眼前的小孩儿身形开始变得模糊,而后一道华光闪入了棉棉剑之中。
棉棉剧烈的震颤着,剑身甚至发出了刺耳的嘶鸣之声。
就好似棉棉在反抗这强行融入的异魂。
几吸之间那原本玩具剑一般的棉棉,陡然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
那原本闪着银光的白色的剑身被一团黑雾缠绕,剑身开始变大的同时,渐渐被覆上了一层黑色。
最后一把三尺长剑横在了纪纾禾的面前。
剑身漆黑,寒光凌冽。
比她原先的那把棉棉不知道凌冽凶悍了多少倍。
棉棉本就是一把上品灵剑,此刻眼前的这剑得有极品往上了别看极品和上品之间好似只差了一个品阶,但是剑的各方面的提升却是一个无法跨越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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