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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间,胡军的余光扫到了门口的那个草垛,便故技重施地往草垛钻去。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
胡军心里一个咯噔,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下一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这种感觉,就像他小时候调皮,从好几米的坡上滚下来的那种眩晕感。
“嘎吱——”
院子的木门被推开,在寂静的夜晚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胡军心头一震,开门的肯定是桂花婶,那……“别发出动静。”
崔篱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他心下一松,点头如捣蒜。
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屋内!
这地方他来过几次,里面的摆设分明就是桂花婶的家!
来不及疑惑,就见崔篱施施然坐到了正对着房门的四方椅上,他赶紧跟了过去,站在她侧后方,手心微微地冒汗。
桂花婶跨过门槛的脚步一顿!
她重新把腿收回来,面色冷凝地看向一旁的草垛。
她记得,今晚回来的时候,草垛还是堆得很紧实的,怎么这会竟然如此松散?!
“难道风太大了?”
她呢喃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外面被风吹得枝叶乱颤的黄皮树。
沉默了一会,桂花婶扶了扶头上包裹着的蓝头巾,重新抬脚越过了门槛,并把门栓插好,动作越发轻柔。
“啪嗒——”
她摸索着按下了灯泡的开关,院子瞬间亮如白昼,随后放轻脚步走上台阶,轻轻地推开了堂屋的木门。
院内的灯光迫不及待地蔓延进来,照亮了堂屋的大片地方,也照在了里头一站一坐的两个人身上。
崔篱斜斜地歪在椅背上,右手撑在扶手上,手背托着下巴,左手摩挲着一个陶瓷茶杯。
见她进来,眼皮子微掀,轻笑一声,声音冷的跟冰渣子一样:“桂花婶,这么晚了,还出去呢?”
桂花婶瞳孔微缩,差点就被吓得叫出声来!
她的心怦怦直跳!
不会的!
她刚刚一边走一边回头,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何况,崔篱如果真的跟踪她,池塘里那位不可能不知道!
思及此,桂花婶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把手中的菜篮子放到桌上,解释道:“嗐!
明天不是胡军他二伯出殡么,我怕席上不够菜吃,就去自家菜地里走了一趟,想拔几根萝卜来着。”
崔篱斜睨她一眼,“那萝卜呢?”
桂花婶被崔篱这一眼看得直发怵,支支吾吾地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胡军紧紧地攥着拳头,见她这副心虚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质问道:“我们刚才都看见了!
村子里那个池塘就是你搞的鬼!”
桂花婶退后一步,双手扶住门口的竹编晾晒架,不可置信地看着胡军。
半晌,她嗫嚅着开口:“不,你们没有看见……听婶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神色越发狰狞。
崔篱呵呵冷笑,反手把手中把玩的茶杯掷到桌上,茶杯砸到木桌上发出轻轻的一声闷响,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桂花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心头一跳,她定定地看着崔篱,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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