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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洛与书做的。
可是这么多人,他不仅听出是谁在瞎嚼舌头,居然还能认出来是花长老的弟子……牛!
“洛师兄,傅小师叔……”
有人闻声赶来,挤进人群。
看见地上的一二三四,拱手与洛与书道歉:“怪我没看好手下的师弟们,冲撞了二位,还请师兄与师叔见谅。”
来人还是个熟面孔,正是花长老的得力弟子,阮清舒。
此时他正低眉躬身,将罪责引到自己身上,倒是有些立得住的样子。
洛与书看傅潭说那呆鹅样,冲他扬了扬下巴,傅潭说明白喊他走,便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走吧。”
阮清舒的身子,躬得更低了。
这件事,往小了说不过是弟子之间口无遮拦几句闲话,但是,洛与书和傅潭说若是不肯饶人,告到花长老那里,就会变成花长老与重安宫的矛盾,而且他们理亏,这是要逼着花长老亲自去赔罪。
再者,傅潭说虽然本就不算蓬丘的人,但洛与书可是未来重安宫的仙君,他们以后,还是要看他脸色的啊。
阮清舒知晓轻重,因此姿态放得很低。
洛与书拉着傅潭说的袖子,走过阮清舒身边,顿住脚步,目不斜视:“既然这般口不择言,便修几天闭口禅吧。”
阮清舒慌忙道谢:“多谢师兄宽宏大量,弟子一定好好教育他们。”
当事人傅潭说一句话没说,也没什么表示,只屁颠屁颠跟着洛与书走了。
二人一走,寂静的人群再次骚乱起来。
“没看错吧,不是说他俩最是不合,争执不休吗,洛师兄怎么会……”
“你傻啊,不合是人家关起门来的事,在外面,不都是重安宫的人,都要维护重安宫的门面……”
“闭嘴吧你们,少议论了,你也想被泼冰水不成?”
“虽然但是,洛师兄连泼人冰水都这么酷!”
“……”
二人离开甲板,到舱里去,一路上,傅潭说牵着洛与书的袖子,肩膀抖个不停。
洛与书瞥了他一眼;“还笑,还笑,听了那些话,你居然不生气?”
傅潭说揉揉肚子:“笑死啦,好多人看不惯我,但是又不敢惹我,也就背地里说说坏话,嚼嚼舌头,我总不能连人家嘴都堵上吧。”
上一个当众挑衅傅潭说的,差点被撵出门去,这么多年没有人敢惹傅潭说,不过,背地里的闲话,傅潭说还是听了不少。
但他不怎么下基层,素日里出来玩也是和双双,楚赵二人一起,他们都护着他,那些弟子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次,这次恐怕是没想到,一向冷冷清清的洛与书会插手这些琐事,替他出头吧。
傅潭说叹一口气:“我要是跟他们计较,天天不是在生气,就是在即将生气的路上,气都要气饱了。”
他伸了伸拳头:“再说,我倒不是忍气吞声,只是那时候啃着饼,没发现是谁开口说的话罢了。”
洛与书瞥了眼他攥着的拳头,看着不大,那么一小团,也不知道能锤几个人。
“呵。”
洛与书表达了自己的轻蔑。
傅潭说握得圆滚滚的拳头,伸出一根手指来,戳了戳洛与书,故意夹起了嗓子:“你好厉害啊洛千霜,那架势还怪唬人嘞。”
洛与书被恶心地抖了两下,刚想后退拉开距离,又被傅潭说凑上来,语气暧昧,“我可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有小师侄给我撑腰。”
洛与书又呵一声。
倘若他在场,却没什么反应,那他们重安宫才算是完了。
“欸,现在你知道了吧。”
洛与书:“知道什么?”
傅潭说乐不可支:“没有本事,即便是师叔,也会被人在背后嘴。”
洛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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