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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价格、质量以外,还有产量。
他说的是三年,如果只是收茧,明年必定大量增产,这么做就是必亏的局,他肯定亏不起。
必须要稳住现在的产量,才能谈控制市场。
王其缯低头细想,若是按江正召的要求,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容易。
何况,丝绸并非苏州一地独有,不然六大户早垄断市场了,除非他能另辟蹊径。
于是笑了笑,向他介绍起目前的情况。
“贤弟,苏州境内中上等的桑蚕园,相对集中。
我们王氏约有二千亩算的上是中上等的。
傅氏祖上与我们是姻亲,家中世代做丝绸,二千五百亩地中只有三百多亩是用来做下等丝制品。
另外,有千亩以上桑蚕园的还有四家,中上等的占了一半。
不过,每年的宫中采买大都由傅氏经手。”
“散户中,楼氏三百亩全为上等,专供鸿福来绸庄;陈氏有二百亩,也全为上等,但他家没绸庄,年年各家小绸庄排队求购;另外就是锦绣了,一百五十亩上等,只是他家自用尚且不够。
剩下应该还有一千多亩,全散在三十多家桑蚕园中。
所以,贤弟如果只想租中上等的园子,并不容易。”
江正召听的很仔细,虽然有些周止也有说过,但完全不像王其缯如数家珍。
想了很久问:“宫中采买,给钱的吧?”
王其缯笑着点头,“原本就是织染局所产丝品不够,才额外采办的。
而且因为种类多、要求高、单一品种的量又不算太多,所以宫中给的价格,一向非常诱人。
正因此,傅氏不仅是我们所有人中收益最稳定、最高的,还是我们苏州上等丝品的标准。”
江正召好奇的问:“那你们呢?这么多桑园,也能一呼百应了吧?”
王其缯笑着叹了口气,“我们王氏杂而不精,哪一行都只是粗粗涉猎,赚点辛苦钱罢了。”
顿了顿,还是决定提醒道:“噢,贤弟要做这行,在苏州恐怕不能忽略织染局……”
听到这三个字,江正召摆了摆手,一脸的没兴趣,“他们负责宫中丝品。
我做我的、他们做他们的,我当然不会挡他们的财路。”
王其缯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现在,江正召满脑子想着让大户形成攻守同盟,一起拉高价格,这样,自己只要收散户手中的桑蚕就可以了。
再说,有了王大人,这事应该可以试一试。
:()大明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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