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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平复好心情,宁绝放下书,起身到书架上翻看许久,不见异志下册,他微有失望,将书籍放回原处,换了本诗经洗脑子。
一连两日,宁绝看完了房里大半的书籍,他是真的待得住,自己一个人拿着书就能看半天,偶尔小憩一会儿,不知不觉,便是一天过去了。
阿七怕他憋出了毛病,劝他去花园里走走,但话刚出口,宁绝就拒绝了,倒不是怕别人议论什么,就是单纯对宁府不感兴趣,人如此,景也如此。
一大早,宁绝又挑了本书窝到了软榻上,阿七在一旁嗫嚅半响,最后才犹豫着问了句:“今日上元节,公子要去给老爷请个安吗?”
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打了个照面,这一连三日,他们都不曾再见过,宁绝都快忘记宁辽的样子了。
“不必!”
宁绝摇着头继续看书:“上元节阖家团圆,想来他是不愿意我去打扰他们一家人的。”
除了他,宁辽还有一儿一女,都是他的正室夫人所生。
宁辽没有妾室,府里就张氏一个妻子,听李管事说,他们夫妻少年情深,琴瑟和鸣,若非出了元氏这个例外,他们一家人能算得上其乐融融,举案齐眉。
这话说的宁绝想笑,他们都不想想,究竟是谁先招惹谁,宁辽明知自己已经成家,却还是不顾礼义廉耻,去哄骗无知少女。
元氏纵然有错,但就“宁辽隐瞒自己已婚事实”
这一点,她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思绪被打乱,宁绝放下书揉了揉太阳穴。
阿七不懂他的心情,嘀嘀咕咕说了句:“不管怎么说,公子也是老爷的孩子啊。”
“现在还不是!”
,!
宁绝看了他一眼。
阿七一惊,汗毛乍起,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小的逾矩,望公子恕罪。”
宁绝倒没有怪他,他身份尴尬,少不得被人言语,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起来吧,我又没怪你,跪着做什么!”
他不轻不重的说着,又将视线转回了书上:“今日上元佳节,你就不必陪着我了,过节去吧。”
清冷的声音十分悦耳,阿七听着如蒙大赦,他不再有异议,规规矩矩弯腰行了一礼:“是”
。
阿七退出房门,整个院子又只剩了宁绝一人。
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宁绝窝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阿七离开后,除了送午膳的小丫鬟来过一次外,他的客房再没有任何人踏入。
申时,宁绝身上盖着藤色软绒薄被,闭眸侧躺在软榻上小憩,寒风穿过大敞的房门,撩动他垂落的青丝,手边的战策论翻了一半,白皙纤长的手指压在纸上,阻止了风的侵扰。
李管事揉着双手进门,他脚步不算轻,哒哒哒的声响让宁绝瞬间睁开了眼。
入目一片清明,他转头看向来人。
“小公子醒了,正好,随老奴去前厅吧。”
李管事笑呵呵说着,完全没有打扰别人的自愧模样。
宁绝微微蹙眉,坐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将手边的书籍整理好,才问道:“去前厅作甚?”
“今日上元节,阖家团圆的日子,老爷特命老奴来请小公子去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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