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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绝颔首:“微臣心眼小。”
所以,是仁王的错。
“哈哈……”
启安帝闻言哈哈大笑,那眼里是止不住的欣赏,如此直白的话,大约也只有宁绝敢在他面前说了。
“记仇好啊,记仇,才是人之常情,那种无理由忍让大度的,不是圣人就是伪君子。”
启安帝笑看着他:“不过,仁王是朕的亲弟,爱卿敢在朕面前记他的仇,就不怕朕罚你?”
宁绝摇了摇头:“陛下是圣明之君。”
明君是不会徇私的。
如果他有心偏袒仁王,今日就不会提起琼林宴之事,而他说了,便表明他并不站在仁王那一方,最起码,是不赞同他的行为的。
“爱卿既这么说了,朕要是还不秉公处理,可就真辜负你这一片信任了。”
启安帝佯装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仁王暂且禁足王府,直至游龙节前不得出,大皇子行事顽劣,不顾后果,枉为君子……,如此莽撞无知,就让他去清真寺替朕抄一部华严经吧,什么时候写完了,就什么时候回来。”
如此处理,真不知道算是重还是轻。
仁王就罢了,游龙节后自去就藩,与宁绝基本无再见之日。
可大皇子不一样,他差点要了宁绝的命,如此行径,仅仅就是抄一部严华经就草草盖过去?虽说华严经一部八十卷,共八十多万字,逐一抄写下来,能把人双手写断。
但这算什么惩罚,启安帝没规定他多久写完,一月两月,一年半载,无非是让他在清真寺中多待些时日罢了。
宁绝沉着眸,低头叩下:“谨遵陛下口谕。”
皇权之下,无论他满不满意,赏罚由不得他做主,启安帝做了判定,那此事就只能揭过,无论日后如何,都无法再追究对错。
见他识趣,启安帝也不再为难。
,!
“起来吧,总跪着做什么。”
他一脸后知后觉,好像不知道宁绝跪了一刻钟一样。
“谢陛下。”
宁绝起身,双膝有一瞬刺痛,他理了理衣摆并未做过多表示。
取过一封奏折看完,过了片刻,启安帝才再度开口:“此前你提出有关于潞州的建议,朕与太傅商议过,觉得甚是可行,只是思虑许久,一直定不下执事之人。”
“爱卿,心中可有举荐者?”
说了那么久,总算是聊到了主事上。
只是这一开口,便没什么好事,宁绝垂眸:“微臣入仕不久,对朝中同僚不甚了解,故不知谁更合适。”
“爱卿谦虚了,那日殿试,太傅、太尉、六部九卿都在,诸卿赞尔文采非凡,还谏言数次,夸爱卿之才,可谓榜首。”
启安帝笑道:“对远在辽东的勤王都能了如指掌的人,又怎会不知朝中大臣的品性,莫不是,你怕得罪他们,所以不敢直言?”
他眼眯得跟个老狐狸一样,宁绝压着不悦,揖手说道:“陛下过誉了,微臣不敢欺君,确实对诸位大人了解不多。”
“了解不多,说明也是知晓一些的,你直言便是,今日这殿中只有你我二人,无论爱卿说了什么,都不会传出去。”
这是摆明了要他给出个答案。
“若论有勇有谋,长林将军当以一敌百!”
他想了许久,才想到闻卿至。
启安帝想了想:“大将军的长子,确实不错。”
不过,闻卿至近日好像不得闲,车弥边境动乱,大将军有意让长子前往历练,若此时让他去潞州,那又该派谁前往边境呢?思量许久,启安帝道:“大将军膝下二子,小公子闻卿竹武状元出身,有其父之威,并且,相较于长林将军,他的职位更低,纵使长离京都也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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