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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后背箭伤更重,尤其腰眼处箭深数寸,极其致命,他定了下神,断断续续地道:“秋……秋蚂蚱,我……我有一事求你。”
厉知秋道:“你先别忙说话,我来整治你的伤痛!”
陈诚摇了摇头,道:“不成了,我……我不成了,就剩……剩这口气在,你让我把话说完。”
厉知秋是当世名医,见了陈诚的伤势,如何不知其已垂危?但他关心则乱,总觉得即便有万一的希望,也要尽全力施救,是以仍手忙脚乱地处理陈诚的伤口。
陈诚挺直起了身子,道:“秋蚂蚱,你……停一停,让我说句话,我要……我要求你件事,这句话不让我说完,我死了也不能……不能瞑目。”
厉知秋叹了口气,含泪道:“你说罢,要我做什么事?”
陈诚看了一眼身边昏睡的娄之英,突然间来了精神,正声道:“这孩子的父母,在营中为了救李将军,给奸人害死了。
据我所知,娄兄弟在建康没有亲朋,他和岳丈不相往来,这孩子的外公姓甚名谁,我也是不知。
娄兄弟和我有金兰之意,又是因我而死,他的血脉我不能不管。
秋蚂蚱,我……我负伤太重,怕是看不到这孩子长大成人了,你能替我做了这件苦事吗?”
他说完这番话,又有了些气力,抬起左手抚了抚娄之英的头顶。
厉知秋见他眼中精光渐盛,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之象,忙不住地点头,道:“黑锅盔,我答应你。
一定将这孩子抚养成人!”
陈诚微微一笑,脸现轻松宽慰之色,忽然高声道:“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陈某一生征战,最后马革裹尸,为国捐躯。
好!
好!”
言罢倚树睁目气绝。
厉知秋胸中痛极,两行热泪如断线珍珠,顺颊而下。
他哭了一阵,心绪稍平,见娄之英双目紧闭,浑身沾满了血渍,不禁吓了一跳,忙俯身细细查看,原来血迹是厮杀时陈诚和金兵之血溅到衣上的,娄之英自身并无伤痕,这才舒了口气。
正想看他是否受有内伤,却见娄之英慢慢醒转,双眼微睁,口中喃喃有语,似乎神智还不太清晰。
厉知秋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又试了试他的脉搏,见他虽然全身发烧,但脉象平稳,知道只是惊吓悲伤过度,并无大碍,便也慢慢放下心来。
他将陈诚的尸身放于一匹马背,再另行牵过一匹马来,抱着娄之英踩镫而上,拿起先前马匹的马缰,两马并行,缓缓地向庐州驶去。
,!
到了庐州,将陈诚尸身交与丛宏大,托他按军规处置安葬,自己则带着娄之英往东南而去。
娄之英始终高烧不退,时而清醒,时而梦中蹦出许多胡话,厉知秋精心调治,一路慢行。
过了三日,行到池州地界,娄之英逐渐痊愈,已不用再服药。
但他小小年纪遭此变故,自然是心情低落,闷闷不乐,一句话也不和厉知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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