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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氏则怔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宋谨回了棚子里接着吃饭,她才慌忙走过去,客气的问:“这位小哥,敢问您姓谁名谁,家住何处?这银钱我老婆子很快就能还的,就是不知下次要去哪里寻你?”
这会儿,铺子里打杂的伙计倒是出来接话了,“他叫宋谨,我们都叫他宋小哥。”
刁氏点点头,笑意又多几分:“小宋是个热心人。”
“是呀,宋小哥人可好了呢。”
伙计说完,又自去忙着了。
宋谨起身看着刁氏笑道:“您不是认得刘老板吗?刚好我也认得,把钱给他就好了,他会转交给我的。”
吃完饭付了账,宋谨顺手把碗筷搁到灶台旁,也免得伙计再来收一趟,就朝刁氏摆摆手,转身奔着衙门口走了。
刁氏把这段经历讲完,褚朝云却听得犯愣。
没一会儿,她才好似回过味来,忙把今个刚赚的两百八十五文递给刁氏,“是我考虑不周,要婶子为难了。”
她是真不清楚当代的物价,又没个网络能查一查。
褚朝云从前上课一到史地生就摸鱼睡觉,考试全靠背,背完全都就饭吃了。
就更别说她来的这个地方,历史课本上还没讲过。
刁氏倒是不介意闹出的这一场,好在东西都买齐全了,她思虑之后,就将银钱揣好,“还是下次下船我亲自送去刘新才那,若是再碰上小宋,也好再当面道个谢。”
一开始她是想着托春叶给刘新才的,这样宋谨能更快拿到钱去赎当。
但这一手一手的倒,恐怕出了差错,念头就打消了。
回头一看,褚朝云仍在发呆。
刁氏无奈地看着她笑:“这怎么还听魔怔了,都呆了好一会儿了,你这样子就跟我家——”
刁氏随即收了声,不再说下去,表情也不似玩笑时那般松快,仿佛有什么不可对外人道的伤疤,被轻轻撕开了一个口子。
褚朝云被刁氏喊回了神,人刚刚清醒,就也没注意到妇人的异常。
她坐下来从食盒里往外拿买的东西,边拿边说:“也没,就是觉得这宋小哥跟咱们萍水相逢,怎么就信得过呢?就不怕是咱们联合那摊主做局坑他吗?”
这种事并不稀奇,换谁都得多想些。
刁氏毕竟岁数大些,吃的盐多,回想了下当时情形,她猜想说:“要么就是他太过实诚,身上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朴,要么……”
就是经历过世间无比凄惨之事,什么都不太在乎了。
虽看着宋谨年纪轻轻,不过刁氏总更倾向于是后者的因由。
当晚,褚朝云和徐香荷帮着一块把草药分给各屋,船娘们得了药,悬在心上的一件大事也总算落了地。
跟大家伙多来往几回之后,彼此间的关系明显更亲和了些,趁着夜里没有管事留宿船上,睡不着的一些人又开了门,还把各自囤的吃食拿出来分着吃了。
这时代没有冰箱,很多吃食都生了蛀虫,不过他们也不在意,挑了虫出去,又清掉尘土,一样当美食吃的乐呵。
褚朝云默默看他们一眼,转身便去了厨房。
扒拉扒拉竹筐里的河鲜,把田螺炒了一盆,又捡条鱼来给大家做些热乎汤喝。
下来送吃食时,船娘们个个惊喜的眼眶湿润,有些不会吃田螺的,徐香荷就主动教他们怎么嗦。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边吃边聊,倒也没去问褚朝云鱼和田螺的来路。
热闹散去之后,三人回了刁氏那,油灯一点,又开始忙碌着做起棉衣来。
徐香荷在缝制棉衣方面明显有了进步,针脚码的又快又好,她笑的欢畅,咧着嘴兴奋道:“快了快了,再两日这棉衣就能穿上身了,高兴!”
刁氏看她那乐呵样,不免笑道:“这就高兴了?”
徐香荷重重点头:“高兴的很呢,从来没这么高兴过,以前这么高兴的时刻,还是我娘在的时候……”
提到这茬,氛围便沉闷了些。
褚朝云怕徐香荷想起伤心事,晚上睡不好又要哭,就轻咳一声说:“除了这个,咱们还得各做一双棉鞋,还有那枕头和被子里也不能总是塞芦苇,芦苇不能御寒,还是得要些正经的棉花。”
一听这话,徐香荷“呀”
了下:“老天,那还得需要多少银钱?恐怕刘老板和柳老板也要不了那么多的货。”
褚朝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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