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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枝抬头,只见此刻陈儒言的瞳孔已然涣散,双手缓缓垂下,却依然不停地喃喃着那两个字。
“青鹤、青鹤……”
眼前突然一暗,下一刻,谢惊枝只觉一双温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的眼睛。
青鹤楼内的景象如烟雾一般缓缓散去,轻眨了眨眼,谢惊枝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怔愣之际,耳边传来一阵短促的轻笑。
“害怕了?”
下意识后退一步,谢惊枝被骤亮的光线晃得微眯了眯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回过神时,谢尧已自然将手放下。
堂内四周的灯烛被点燃,谢惊枝抬头便对上谢尧饶有兴味的眼神。
“你方才在做什么?”
将还放在棺内的手收回来,谢惊枝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扫了眼陈儒言的尸身,一本正经道:“自然是验尸。”
像是被勾起了兴趣,谢尧眉眼都染上几分真挚的笑意:“那方姑娘可有什么收获?”
乍听见“方姑娘”
三个字,谢惊枝嘴角抽了抽,话出口是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殿下还是直接叫我沉妉吧。”
未错过谢尧眸中闪过一丝揶揄,谢惊枝面不改色:“殿下请看这一处。”
随即抬手指了指陈儒言的脖颈:“陈司业面色青紫、肿胀,脖颈处虽有勒痕,但颜色深且一致。”
闻言谢尧眉梢轻扬,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微微停顿半刻,谢惊枝沉声道:“如若陈司业当真是自缢而亡,这道痕迹理应从着力处颜色由深逐渐变浅才是。”
眼前闪过那人将绫布缠绕上陈儒言时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真自缢而亡之人,被缚之处痕迹至多交至左右耳,但陈司业的缚痕,却整整环绕了脖颈一圈。”
“足以得见,陈司业并非自缢而亡,而是被人谋害至死。”
谢尧缓缓接了一句。
早已通过重见案发之景知晓了陈儒言是被他人谋害,如今当真得到了旁人的认同,谢惊枝却谈不上有多畅快。
被人谋害,尸身上的痕迹如此明显,却因为一封莫名出现的遗书,所有人便默认了陈儒言当真妄图以死明志陷宁家于不义之境。
大理寺更是想要随意找出一个所谓的真凶便倥偬结案。
谢惊枝面上浮起一抹嘲讽,难怪卫胥昨夜会差人来辨言堂传话。
“沉妉,你只有三日。
三日过后,你便是谋害当朝国子司业的凶手。”
验尸与否根本不重要,因为陈儒言的死压根儿就无关紧要,只要找到一个所谓的凶手,证明百官手里的遗书是伪作便可以了。
“沉姑娘本事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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