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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转头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不由得挑了挑眉——是严二。
严二后一脸趾高气昂的样子,面跟着个仆人,明知故问道:“怎么?你也是来报名花灯大赛的吗?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呀。”
韩昭没理他,转过头来,依旧盯着告示,脑海里在思索,该怎么搞到这报名费。
严二上元节的时候在韩昭那丢了面子,一直怀恨在心,只是被严掌柜严厉训斥,后来才没有再去找麻烦。
如今冤家路窄,碰了面岂能轻易打发了事。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韩昭简陋的穿着,羞辱道:“报名费你交得起吗?看你这一副穷酸样。
我们县要是选你去京城,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说我们这儿是什么穷乡僻壤之地。”
严掌柜的一大早就从伙计那知道了,安宁县要举办花灯大赛的消息。
虽然说严记灯铺在安宁县是龙头老大,但是若能到京城去为公主庆生,那身价就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再侥幸获得圣上青眼,更是可以让严记灯铺流芳百年。
掌柜的一合计,这花灯大赛必须得参加,二十两银子必须得交。
严掌柜对自家的花灯格外有信心,能交得起这二十两银子报名费的灯铺,除了他严记就没有几家,他们的手艺还达不到令他担忧的程度。
花灯大赛的第一名,非他莫属。
严二一听,主动请缨,把报名这事儿揽在身上。
严掌柜见他平日虽然吊儿郎当,到底还是对店里的事上心了。
一想,交个报名费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就把这件事交给他了。
严二领了银子就奔着衙门过来。
一到衙门口,就看见韩昭立在告示前。
一瞬间前仇旧恨涌来,非要羞辱羞辱当日给他难堪的这个小灯匠。
只是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韩昭理都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与其在这跟这个蠢货斗嘴理论,还不如回去多卖一个灯呢。
“花灯比赛的时候,记的来看我们家的花灯啊。
等我爹见到皇上的时候,会帮你爷爷问问,圣上还记不记得他这个老家伙。”
严二冲韩昭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韩昭的沉默离去,在严二看来,无异于落败而逃。
他高兴了,乐呵呵的吩咐旁边的仆人:“走,进去交银子去。”
县衙后院里,刁县令摸着收上来的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本就绿豆大点的眼睛,这下彻底看不见。
“还是苟师爷有办法,举办花灯大赛,既能挑选出最优秀的灯匠,给上面一个交代,又能借这个比赛给咱们县衙增加收入,一石二鸟。
高!
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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