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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只想赶走船长,柏珍珠从崖云舟上方绕过去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比昨天打雷她被吓到跳上椅子时还要暧昧。
柏珍珠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撑在两边,翻过围栏来留个她的位置不多,只能一只脚半跪着,另一只脚跨过去架在崖云舟上方,再低一点,她就相当于是躺在崖云舟身上了。
此时要是崖云舟睁开眼睛,还能观览到一片春光,受伤的右手搁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压住了柏珍珠的右手,复又改为握住,一直摩挲着不松开。
柏珍珠先尝试性想把手抽出来,这一动,手握得更紧了,崖云舟像是梦见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头偏向一片,声音带着几分乞求。
“别走,别走。”
“不走我怎么睡觉啊?乖乖,松手。”
柏珍珠的语气像极了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边哄边轻轻拍拍崖云舟的手背。
这招还真有效果,手上的力道逐渐小下来,看准时机柏珍珠又轻轻拨开崖云舟的手指,后者又连连把柏珍珠往自己怀里拉。
哎,罢了罢了,握着吧。
但翻回去睡,手得一直举着搁在围栏上,盘腿坐着更是不易入睡,留下来位置又太小了。
崖云舟还一个劲把人往被子里拉,还一翻身,好了,躺下睡觉的地方有了。
把自己的棉被从小床上托过来,柏珍珠将就在左边角落里,右手被崖云舟攥住有点别扭外,其余都能接受。
打着哈欠,发誓这一次一定要睡着。
同床共枕,这是另外的价钱。
但是这种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感觉,又有点熟悉。
柏珍珠自己比划了一下今晚崖云舟用食指轻轻推她额头的动作,没有触发什么特殊感受。
紧紧被子,能隐约看清崖云舟的脸,他好像一会儿在皱眉,一会儿又在傻笑,然后把柏珍珠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受伤的右手也过来,围得结结实实。
半夜又醒过来的时候,柏珍珠为自己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默哀。
看着眼前的视角疑惑了大半天,围栏和被子都在她的眼前,那她现在是背对着崖云舟的,刚刚拉着她右手不放的左手,此时就枕在她的脖子下。
这一直压着,明天不会左手也不能用了吧。
柏珍珠翻个身,慢慢往后退,这会儿她应该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盘睡觉了了。
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背,和本来压在脖子下的那只手配合,把柏珍珠拉了回去。
“云哥?云哥?”
叫了两声没人应,这操作行云流水,不禁怀疑人是真睡着了吗?放弃挣扎,柏珍珠想想这两天这位兄弟也是大出血了,就当自己是一个大型抱枕吧,睡觉要紧。
但崖云舟似乎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抱抱,他的右手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压得更紧,并开始在柏珍珠的后背上摸索,想要找到一个入口。
左手按住柏珍珠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脑袋埋进柏珍珠的脖颈间,呼出长长的一口气。
酥麻的感觉让柏珍珠打了个激灵,这是在干什么?不等她把崖云舟的手移开,又是一阵湿润温滑的感觉从她的锁骨处慢慢上移,这人属小狗的,还咬人啊。
沿着喉咙,下巴,下颌骨,为什么还要咬耳朵。
【云哥,你是和尚诶,再下去要破戒了噢。
】“对不起了云哥,为了你的清白,我只能下点狠手了。”
柏珍珠先简单道了歉,脑袋和小泥鳅一样滑出崖云舟的控制。
游走身上那只手,柏珍珠怕动作大了新伤盖旧伤,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手高高扬起,打了一个响亮又清脆的耳光。
这一下让崖云舟些许回了一些神,他坐起来,又像还没睡醒,半睁着眼,左顾右盼。
“云哥,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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