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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里,裴砚初压着半条腿坐在床边,平复着自己噗通乱蹦的心跳,故意道:“你把元宝赶出去,门锁了,又把我留在床上,不让我走……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闻祈转过身来,道:“我以为我的意思表述得很清楚了。”
裴砚初的心跳又错了一拍,面上的神色依旧拿捏得四平八稳,苦笑着:“小祈,能不能直说?我真的猜不出来。”
闻祈一步一步走来,裴砚初保持着身形未动,漆黑的瞳眸一瞬不移地注视着他,眸底竭力压抑着涌动的情绪。
“就像你现在知道的,我妈想让我去和沈家联姻。”
闻祈的语气平静:“沈家老爷子曾经找了个大师批命,他最疼爱的小孙子沈溪需要在今年结婚,才能抵过命中的一个大劫,而结婚对象要合八字,我是备选者里的一个。”
“我想借见面的事,要回我在星乐的合同,同样需要一个理由,让沈家那边主动放弃我。”
裴砚初的神色也跟着变得严肃。
闻祈继续道:“大多数的豪门家庭觉得夫妻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很正常,无非就是藏得好与不好的区别,但沈家不同。”
“沈家老爷子隐居很久,消息藏得很深,唯一的爱好就是弄花种草,我有一个朋友作庭院设计,跟着教授意外和沈老爷子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的思想守旧,所以……”
他的长睫似黑蝶垂落,低眸注视着裴砚初,带着几分审视,道:“我想过了,让外界以为我把你包养了,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裴砚初愣神许久,没听到闻祈继续说话,晕乎乎地问:“小祈,你说的什么报复、什么惩罚,不会是指这个吧?”
闻祈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尖,转瞬神色又闪过了然。
毕竟裴砚初现在失忆了,只听过他说的几件事,不知道他们曾经具体的过节,听到假装包养,没什么太大的抵触心理也正常。
等恢复记忆,就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闻祈问:“怎么,还不够?”
“够、够!”
裴砚初一个激灵,差点没压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唇角,“简直太突然、太过分了!”
他又正儿八经地和闻祈探讨:“那我们是要假戏真做吗?我不是说可以,也不是说不行,毕竟包养这个事儿呢我也是头一遭,具体要做到怎么个程度呢,我们是不是要先沟通一下?”
“假戏真做?”
闻祈面露古怪,“你还真敢想。”
——那确实想过很多次了。
裴砚初无辜道:“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要是你去和沈家联姻了,我和元宝就无家可归了,那可怎么办啊。”
不知怎的,闻祈仿佛幻视裴砚初后面有条大尾巴在螺旋桨式地晃动,摇出幻影的那种。
“不用想那么多。”
闻祈的语气生硬,“你听我的做就行。”
裴砚初飞快点头,怕人反悔似的:“好好好,我听你的。”
闻祈轻嗯一声,伸出白皙如玉的纤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冷淡道:“上床吧。”
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平直的精致锁骨,肌肤雪白得晃眼。
“等等!
——”
裴砚初口干舌燥,感觉鼻尖又隐隐有些发热,一把握住闻祈的手腕,艰难地问:“你不是说,不用假戏真做的吗?”
“不用假戏真做,不代表一点痕迹都不做。”
闻祈被他给问烦了,直接道:“行不行?不行就滚出去。”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裴砚初的呼吸急促起来,闭着眼,往床上一躺,大义凛然道:“行,当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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