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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回床上,只是这么闹了一通,都没了睡意。
闻祈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应付着前同事们的打探。
裴砚初从旁边蹭过来,手臂环抱着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上,开始低声卖可怜:“老婆,我刚想亲你,你把我推开了。”
闻祈从消息的间隙里抬头看裴砚初一眼,道:“我刚是在和江轲说正事。”
裴砚初生出一点敌意,道:“你别叫他的名字。”
叫一句名字都不行。
闻祈心生无奈,放了手机在一边,低头看他:“你要怎样?”
裴砚初委屈道:“你都和外面的野男人传绯闻了,也不安慰我。”
闻祈很想说一句江轲充其量只能算个小孩,算不上什么野男人。
但知道醋缸打翻的男人没理智可言,知趣地没吭声,伸手摸了摸裴砚初的脸,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宽慰的吻。
裴砚初得寸进尺:“还有呢?”
闻祈问得直接:“还要什么?”
裴砚初的手挤进闻祈的手指,十指相扣,强势又暧昧。
他含咬着闻祈的耳垂,哑声道:“老婆,我想给你舔。”
温热的气息吹拂敏感的耳尖,叫闻祈有些腰软,神色也变得几分不自在,道:“这算什么安慰。”
裴砚初道:“老婆那里粉粉的,香香的,同意让我吃,就是给我的安慰。”
闻祈的脸颊发热,道:“你要不要脸。”
要脸怎么追得到老婆?
裴砚初没说话,眸底如清潭,漾开了粼粼闪光的笑意,淡红的薄唇微张,依恋辗转地吻着闻祈的耳垂、颈侧、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睡衣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炽热的吻被纵容着一路向下,亲到闻祈的小肚子的时候,不知怎的,裴砚初觉得尤为欢喜。
“老婆,你最近肚子上长肉肉了。”
裴砚初又亲了亲闻祈的肚子,越看越喜欢,笑得很傻,忍不住夸:“好可爱。”
闻祈臊得耳尖泛红,拿手掩饰性地挡了挡,道:“好了,别看了。”
他不让看,裴砚初只好遗憾地收回目光,转而注意其他地方,钻进了薄被里。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偶尔响起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再无人理会。
咕啾水声暧昧回响,似春雨绵绵不停。
过了良久,裴砚初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男人的脸上闷着异样的绯红,黑眸却很亮,声音喑哑,蕴着笑意,问:“小祈,舒服吗?”
闻祈的长睫半垂,眼波流转,眼尾洇晕开一抹胭脂般的薄红,白瓷似的脸颊透着粉,懒懒散散地靠坐着,呵气如兰,仿若一幅美人春睡图。
他的呼吸浅浅乱着,伸出纤长的指尖,拨了拨裴砚初额前汗湿的乱发,答非所问:“你练了一箱的樱桃梗打结,挺有用的。”
裴砚初被夸了一句,立刻得意起来,道:“那当然,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为了能伺候好老婆,当然得勤加练习。”
闻祈轻轻地笑起来,两人的身形贴靠在一起,自然也感受到了裴砚初的某种变化。
他仰头亲了亲裴砚初的脸侧,伸手往下探去,问:“我帮你?……”
满室旖旎,直到卧室外有某只醒来的小狗嘤嘤呜呜地刨门,缠在一起的两人才勉强分开。
裴砚初去了门外,给小狗弄些吃的,顺带给两人订早餐。
闻祈半夜被打搅清梦,又和裴砚初厮混一早上,疲惫倦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过了没多久,熟悉的脚步声,裴砚初半坐在床边哄他:“我订的早餐快到了,起来吃一点再睡,别饿着胃。”
闻祈没什么胃口,但惦记着现在要吃的是两人份,勉强应一声,伸了手,让裴砚初抱他去洗漱。
他安静地依偎在裴砚初的怀里,懒洋洋的,像只品种华贵的雪白猫咪。
裴砚初抱着他走向浴室,胸腔里被热热涨涨的餍足情绪胀满了,鬼使神差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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