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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不敢动,只能这么跪着,约莫过去了一刻钟,亦或者更久,廿一冷汗滚落下来,顺着下颌滴落到地上。
廿一被这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孩子也被吓到了。
“呜……呜……哇啊啊啊……”
孩子的哭声打破了这片寂静,姬元徽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拍着孩子的背哄:“昇儿,乖啊乖啊,不哭……爹不对,吓着了是不是?”
好半天姬元徽才将孩子哄好,他一下一下给孩子拍着背,对廿一道:“不看了,拿去烧了吧。”
廿一原地怔了下,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全都拿去烧了,就当从没发现过,以后也不许再提,谁敢多嘴小心自己的舌头。”
姬元徽垂眸敛尽所有情绪,沉声道,“昔年羽翼未丰之时,我见了太子尚且要与其虚与委蛇,更何况他呢?”
说完,姬元徽给昇儿戴上了个虎头帽:“走,咱们去看看你小爹爹在做什么……”
廿一自觉方才失态,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姬元徽离开,他才起身,影子一样倏忽间便隐匿不见了。
姬元徽觉得自己是个挺小心眼的人,白天满口不追究,晚上还是忍不住要从裴煦身上讨点什么回来。
“殿下……”
裴煦被他抱在怀里,衣衫半着半解,垂下来遮住两人腰以下的位置。
随着动作,裴煦声音越发破碎,“明日,有席宴……殿下能不能……”
姬元徽并不理会,指尖从他腰间划过,只吐出两个字:“不能。”
他隐约能猜到姬元徽的反常与白日里廿一送来的东西有关,许是查到了从前的某些事与他有关,也或许不只是有关,而是根本就是他做的……
他以为姬元徽全都是默许的,能做他的妻子,手上能有多干净?
但姬元徽不明说,他根本想不出这人在因为哪件事小发雷霆。
他做过的事太多了,桩桩件件,每个单拿出来都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听到姬元徽果断的拒绝,裴煦眼睛越发湿润,颊边的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啊晃,他知道改变姬元徽想法很难,于是干脆不再提,而是顺从。
多年相处下来,姬元徽知道裴煦现在眼神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抱抱他,可他存心要折腾裴煦,干脆移开目光不看他的眼睛,佯装不知。
于是裴煦开始哭,无声无息的落泪,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又滴在姬元徽手臂上。
姬元徽抬手去擦他的眼泪:“这么多眼泪,很委屈吗?”
跟太子递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家里的夫君会不会委屈?
当年他在陇西的那些年,裴煦可是一封信也没给他寄过,一封也没有!
虽然那时他们还没成婚,虽然那时裴煦年纪还小,虽然显得有些强词夺理,但他就是会嫉妒。
想到这,姬元徽扯扯嘴角:“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该委屈的是我才对。
嘴上讥讽两句,姬元徽将人抱住,一口咬在他后颈上。
“殿下……”
裴煦轻轻抽着气,手指攥紧他肩上的布料,哭得可怜。
姬元徽依旧没打算放过他:“殿下?喊的是哪个殿下?”
是我,还是太子殿下?
裴煦终于哭得凶了,像被逼急了的兔子,开始喊他的名字:“姬元徽,姬元徽……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姬元徽终于满意了,在裴煦脸侧亲了下,又转而捧着他的脸,将余音尽数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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