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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想着裴少君吃不下兴许是因为膳食太油腻,于是吩咐厨房另准备了份清淡的荷叶粥,正准备送去,想试试能不能让少君多少吃些。”
“张伯有心了。”
姬元徽将托盘接过,“我来吧。”
他端着托盘回了卧房,房内灯光昏暗,姬元徽暂且将粥搁到桌上,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去看。
裴煦蜷在床上抱着锦被,似乎已经睡下了。
晚间他在的时候裴煦总要抱着他,他不在就抱着他的被子。
裴煦总是这样可怜,被舍弃了太多次,于是总想拼命抓住点什么。
明明他已经活得很小心了,连睡觉都蜷成一小团不占什么地方,可却仍旧有人容不下他。
裴煦身上有种不得已的成熟,这种成熟不是随着年龄积淀自然而然形成的,而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模仿来的。
白日里他会给自己套上大人的壳子,学着圣贤书里说的臣子典范把自己装裹起来。
可到了夜里无人时,这份成熟便不复存在了,他仍旧没有长大,仍旧是个惶惶不安睡觉要抱被子的孩子。
姬元徽坐在床边看了会儿,然后起身去一旁拿了药膏来,尽量轻的将被子从裴煦怀里抽出来,拨开他的衣领给他涂药。
这药是白日里太医调配的,用来活血化瘀去除裴煦脖颈上的淤青。
姬元徽动作很轻的打着圈去涂,裴煦慢慢撩开眼皮,昏暗烛光下,那双眼睛显得幽明难辨。
“醒了?”
姬元徽声音不自觉便缓了下来,“餐食怎么一口都没动?我端了粥来,要不要用些?”
说着,他要站在身来,却被裴煦拉住了衣角。
裴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小幅度摇了摇头:“痛。”
喉咙痛,吃不下。
姬元徽重新坐回裴煦身旁,他已经不似白日里第一眼看到裴煦满身是血时,那副被人剜了软肋惊慌失措的模样了。
他镇定下来,眉眼沉敛,好像很可靠。
“为什么不高兴?融融。”
他看出了裴煦在因为什么低落,缓缓道,“你做得很好,所有想要欺辱我们的人,都不该活着。”
裴煦朝他的方向靠近,将脸埋进他掌心,声音很小的问:“那日后要因为我们而死的人还有好多……他们也有亲人朋友,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只有赢家才有资格评判对错,只要我们赢了,我们说什么是对的,什么就是对的。”
姬元徽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侧脸,“我们得一直赢下去。”
裴煦突然笑了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殿下,我们这辈子做很多坏事,下辈子会不会变成猫狗鱼鸟啊?”
“又胡思乱想。”
姬元徽碰了碰他的脸颊,“我们哪里是在做坏事,我们是在为民除害。
孟子怎么说的来着?无恻隐之心,非人也。
无羞恶之心,非人也……”
他停下来:“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
裴煦道:“无辞让之心,非人也。
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嗯。”
姬元徽点头,“他们有吗?他们没有,所以他们不是人,你也不用愧疚。”
“别害怕,你没有错,不要觉得自己有错。”
姬元徽目光垂落在他身上,拨开他额前碎发俯身亲吻他,“别为他们难过,永远只有他们欠你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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