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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两个见死不救的叛徒……
李明夷扭头瞪向正尴尬停下脚步的两人。
“李郎,你听我解释!”
意识到大祸临头的凌策,赶紧扛着刀回头,在对方彻底发怒之前从胸口掏出个物件,免罪金牌似的高举在额前。
李明夷定睛看去,竟是支雪白的鹅毛。
凌策不敢有丝毫耽搁,倒豆似的将始末一口气说出:“不是你说可以换一支笔吗?我就想着那鹅毛管又细,里头又空,装点墨水,不正好可以当笔吗?于是我就去村里找鹅毛,没想到被它们记恨上了。”
瞧见大鹅战线后撤,已经跑出二里地的郭旰也调转马头,优哉游哉地跑了回来。
在危机关头抛下战友,身为将军,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见李明夷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郭小将军轻咳一声,装腔作势问了句:“你们两个没事吧?”
李明夷气都喘不过来,无语地挥了挥手腕,示意他勒马。
被鹅追已经够荒唐了,要是这马再闻到甜油发疯,今天这双腿迟早得跑骨折。
他拍着手站起身,鄙夷尽在不言之中。
两个披甲带械的悍将,心知此事理亏,正尴尬地面面相觑,却听后方忿忿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大喊。
“他们没事,我有事!”
郭旰探头一瞧,竟是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正一溜烟地跑来,很快双手叉腰站定在三人面前,气鼓鼓地瞪着他们。
刚才追得他们颜面扫地的那群大鹅,也远远跟在小姑娘身后,仗着主人的气势又大胆回头,助阵般张开长牙的尖喙。
凌策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郭旰没好气地扫他一眼,下马弯了腰杆,试图露出亲切的表情:“小娘,我们是朔方军军人,不是坏人。”
小丫头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上下打量过去,显而不大相信:“朔方军还偷东西?”
“没偷!”
凌策振声强调了一句,小声补充道:“只是想拿几根鹅毛。”
见他还振振有词的,小姑娘更是不服气地昂首:“难道偷鹅毛就不算偷了吗?我阿婆说了,勿以恶小而为之。
若是郭公的部下,怎么可能会偷我们老百姓的东西?”
这话有理有据得令在场的三个大男人汗颜。
此事处理不好,可得败坏朔方军的名声。
郭旰把长枪撂在地上,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带着十分的诚意递了过去。
“你说得对,就是一根鹅毛我们也不能拿。
此事原是我没约束好下属,这银子你拿去,就当我代他向你赔礼。”
听他这样一说,凌策更是抬不起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张俊俏的脸抵在面前,道歉的诚意又拿得十足,小姑娘倒是很快消了气,可也跟着犯了愁:“那我也不能白拿这么多银子啊,阿婆会骂我的。”
“不如这样。”
旁观了半晌的李明夷插了一句,“你把鹅卖一只给我们。”
郭旰给出的银子足有二三两,别说买一只鹅,十只都绰绰有余。
凌策正惦记着鹅毛,也觉得着主意甚好:“这样你阿婆便不会骂你,你还能拿去贴补家用。”
毕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小姑娘有些动了心,可说起卖鹅,难免有些舍不得:“它们都是我看着孵出来,一天天养大的……”
郭旰把银子塞她手心里,揉揉那苦恼的小脑袋:“放心,我们只取用鹅毛。”
得了这番承诺,小姑娘重重嗯了一声,亲自挑出一只羽毛最蓬松的大白鹅,小心交到郭旰手里。
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鹅头:“大鹅大鹅,你去军营里头,可不许叨人了。”
被选中的大鹅还扭着脖子试图挣扎,被郭旰一巴掌扼住了咽喉。
“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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