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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迟屿扫了眼江难的手。
“提着什么?”
“上车。”
江难连忙拉开后车门。
“我看起来像你的司机吗?”
“啊?”
江难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一脸呆愣地看着迟屿。
这傻里傻气的模样惹得迟屿勾了勾唇,他没再废话,直接探身打开副驾驶门,“坐前面。”
…………迟屿没直接回老宅。
他父母并不是很苛刻的人,就算江难真这副模样去见他们,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总归还是不合适。
他也不想江难给人留下一个不懂礼数的初印象。
于是迟屿把江难带到了理发店,并提前让助理买了身新短袖和六分裤送过去,鞋子也是按照江难平时的喜好,挑的一双白色板鞋。
“不用穿西装吗?”
迟屿反问:“你穿得习惯吗?”
江难老老实实摇头。
“那就不穿。”
等换好衣服进了店,理发师只是帮他洗了头发,再吹干,连造型都没做。
江难更疑惑了,“头发不用染成黑色吗?”
迟屿依旧是两个字。
“不用。”
直到上车,江难还有些不确定,他抓了抓头发,“我就这样去行吗?”
对比刚才,他好像就是单纯地换了身干净衣服,再顺便洗了个头。
“在是我的配偶前,你先是你自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舍弃自由意志,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改变自己迎合他人。”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
迟屿的语气并不认真,就好像他只是随心说了几句,可就是这随心几句,让江难心里再次生出了些许希望。
万一呢?迟屿肯跟他说这些,万一其实就是没那么恨他呢?但江难到底是没敢问,如果不能确定答案是他想听的那种,那他宁愿一直憋着。
…………迟屿父母也是昨晚赶回来的。
说来也很有意思,虽说豪门都讲究联姻,但迟宁和曲语兰却是自由恋爱,而且曲语兰出身也并非豪门,她本人热衷写作,是个作家。
也正因如此,夫妻俩都崇尚自由,不:()别问,双a才是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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