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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姜清窈发觉六皇子身边还站着一个衣饰华贵的女子,正是贵妃。
此刻,她正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眼底泛着寒意,任由六皇子对着兄长大呼小叫,肆意责骂。
六皇子说累了,重重喘了口气,喝道:“你说,该如何向父皇赔罪?”
片刻后,谢怀琤没有争辩,只安静地低下身子,一片片捡起那锋利的碎片。
六皇子犹嫌不够,冷嗤道:“怎么,难道你以为这样做便可以了?”
他道:“那日万寿宴你冲撞惹恼了父皇,今日又打翻了送给父皇的汤饮,怨不得父皇一见了你就心烦!”
说话间,他厌恶地踢了一脚,那尖利的瓷片随着他的动作碾过谢怀琤的指尖与手背,登时划破了皮肤,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那骇人的颜色让姜清窈心惊不已。
她眼睁睁瞧着那血一滴滴落入宫道的土地里,将那洁白的瓷片染上一层殷红之色。
许久,谢怀琤面无表情地开口:“方才是我一时鲁莽,请贵妃娘娘恕罪。”
贵妃止住六皇子的动作,淡淡道:“好了颂儿,何必和你兄长这般说话?”
她嗓音柔婉,听起来十分温和体贴,“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她向前一步,绣着精致花纹的鞋底慢慢迈步到了谢怀琤身边,轻巧踢开几片碍事的碎瓷,仿若无意地踩踏过谢怀琤的衣角,这才道:“颂儿,我们先去拜见你父皇吧。
即便没有汤饮,你父皇也不会怪罪什么。”
说着,母子俩便自他身畔擦肩而过,笑语声声,逐渐走远。
谢怀琤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他捡起散落在地的最后一片碎瓷,却并没有放在一边,而是盯着那瓷片看了许久。
随后,他手臂缓缓绷紧,将那锋利的瓷片重重握在了掌心。
姜清窈脊背一麻,来不及思索,便提起裙角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去夺他手中的碎瓷。
谢怀琤显然没料到她会忽然冲出来,手腕处本就旧伤未愈颇为虚浮,被这力道撞得手一松,攥住的碎瓷便脱离了掌握,斜斜地落了下来。
极低的一声啪嗒声,却刺得谢怀琤霍然低头,正看见自她指尖滴落的血珠快速坠下。
原来姜清窈的手指恰好搭在他手腕处,被那碎瓷的裂口划破了指尖。
他愣愣站着,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
姜清窈情急之中并未察觉,只顾用力掰开了谢怀琤的手掌,却见掌心已被碎瓷划出了几道可怖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
她眼底发涩,忍不住开口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和质问。
自他们相逢以来,姜清窈永远是温婉沉静的,甚少疾言厉色。
可这会子她再也顾不得这些,满心都是无奈与心疼,只想厉声让眼前的少年清醒一些,莫要这般自苦,伤害他自己的身体发肤。
然而谢怀琤仿佛听不见她的质问,只怔怔瞧着她的手指,看着她指尖的血与他掌心的血融在了一处,一同落入地面,沾染上他的衣衫,紧密相依,不分彼此。
他原是见惯了血的。
这些年受过的磋磨与殴打,落下的伤口和病痛不计其数,他无数次看着自己身体上出现新的伤口,汩汩流血,却毫不在意,眼底只有漠然与麻木。
然
而今日,那血色却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自心底燃起一阵慌乱与痛楚。
姜清窈见他半晌不作声,正想再问一句,忽然觉得一抹暖意覆上手指。
她一怔,低头看去,却见谢怀琤动作轻柔地捧起了自己的手,用指腹缓缓拭去她指尖的血。
她这才感觉到隐约的疼痛,意识到是方才被碎瓷所伤的痕迹。
谢怀琤慢慢拂过那处小小的创口,似乎怕弄疼了她一般小心翼翼。
姜清窈没想到他会不顾自己那可怖的伤,满眼都是她,一时间心尖仿佛被一阵风吹拂过,有些莫名的悸动和起伏。
一阵恍惚,她想起年幼时两人似乎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形。
往事激荡在心头,姜清窈更觉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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