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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这么久,这还是岁檀第一次心无旁鹫地出府,单纯只为游玩。
上京城的烟花柳巷灯红酒绿,赶上春集,即使入了夜也是人头攒动。
岁檀久居汴州看什么都新鲜,二人街头巷尾地逛过一圈后,沈凌云怀里已揣满她中意的有趣玩意。
他自街边叫卖的酒翁处打来半壶清酒,一只手提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抱着她飞上了上京城鳞次栉比的建筑群中最高的那个屋顶。
站在高处和身处其中见到的风景自然不同,熙熙攘攘的人声自下而上传来,深春里也隐隐透着寒意。
岁檀怔怔看着,脚下不似汴州的青瓦,没有细水长流的婉约,只有幽深的紫禁城和连绵不绝的红砖绿瓦。
巍峨一字排开,庄严而过,耸立的高门大户肃穆地坐落在层层叠叠的威仪中,共同组成着大梁朝的权柄。
“沈凌云,你知道崔氏吗?”
她似已失了神。
直到沈凌云酌了一杯酒,又仔仔细细地验了毒、验了药后递给她时,突然问道。
“江南崔氏?”
岁檀点头,伸手接过酒杯。
沈凌云细细端详着,看她垂眸佯装无事地小口小口喝起酒来,才慢慢道:
“我和崔氏接触不多,只知道崔家主曾官拜太子太傅,风光无两。”
他顿了顿,脸上说不出的嘲讽,“只是押错了注,他的太子没能荣登大宝。”
历史总有这样那样的阴错阳差,对于崔家来说,更是如此。
江南崔氏,赫赫有名的大梁望族,其昌盛到一度是整个上京名门均望其项背的存在。
现任家主崔召更是身世显赫,祖母是旧皇宠爱的小公主,打从出生起便肩负着将家族发扬光大的重任。
他也没有愧对他的出身,十岁提笔辩天下,十六岁琼林摘冠,二十岁翰林之首,二十五岁入阁拜相,一路平步青云,终在三十岁那年,被三请入东宫,成为当时年仅八岁的太子的老师,攀至人臣所能抵达的最高峰。
年少成名总伴着自命不凡。
崔召学富五车,眼高于顶,但他从不掩饰对太子的赏识,称呼其为幼主,甘愿俯首称臣。
年幼的太子便在这样的倾囊相授下迅速成长起来。
人们歌颂贤主,赞美太子太傅的呕心沥血,却不知道在那一年的上书房,除了太子,还有另外两位学生。
“我猜皇祖父应是真的想让他继承大统,所以在选择崔家主当太子太傅的同时,一并也为他筹谋好了左膀右臂。”
站在未来回望过去,若干年后的三殿下如此盖棺定论道。
岁檀抱着肩膀下巴垫在手臂上,望着下面的点点星光沉默不语。
沈凌云不由得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脑袋。
她慢慢将下半张脸藏进臂弯里。
“后来呢?”
“后来啊……”
世袭罔替的秦国公府第一时间便敏锐察觉帝王的龙心所向。
从龙之功的诱惑那么大,大到他们不惜一搏,倾尽全力地将嫡子送进宫,让他以伴读的名义陪同幼主出入上书房。
与他一并被送入的还有太子的胞弟、当时还是个爬树摸鱼无所不能流鼻涕小孩的晋王。
就这样,在太傅故作严厉的威严下,在国事家事天下事的朗朗读书声中,三个少年同吃喝、共进退,相伴着一点点长大成人。
这或许就是先帝曾经的设想。
贤慈太子稳居高座,手握两把自小打磨的神兵利器,晋王定文,秦国公戍边,海河晏清,歌舞升平,千秋万代地延续着大梁朝的血脉,荣光依旧,一切是那么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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